作用,亦只能在秦王政的手下才有用武之地。你救大王,是救了大秦,救了天下人。”
“天下人?”郑芙问。
“不错,几月前与大王昼夜相谈,我知晓他一统天下的大志。我自幼领悟兵者之道,只要分裂,势必就有碰撞与摩擦。可以肯定的说,天下战乱绝不可能彻底消失,但绝大多数可以化解,唯一的方法就是统一。只要战乱变少,男丁不必充军,赋税亦可减少,百姓就得以安居。”
郑芙仔细听完他的说法,认为非常有道理,亦与嬴政和她的想法相符合。
“我不过是个女子,先生同我说这么多做什么?”郑芙弯着眉眼,不怀好意地说着。
魏缭一时有些窘迫,脸色红了三分,不自然地干咳两声,“我才说夫人大度,可夫人现在却这般记仇,实在不符合你的身份。”
郑芙轻笑一声,体态有些笨拙地躬身去拿桌上的茶杯,魏缭这才仔细看了看她,几月不见,她的精神气色一惊大不如前,虽然看起来还是年轻女子的模样,可脸色愈发苍白,与那时相比少了几分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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