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忱玩了许久,直到朱儁和孙坚回过头惊讶的看着他,像个孩子似的这里看看,那里瞅瞅,他才反应过来。
“妈的,玩过头了,有损高人形象啊!”
陈忱急忙故作严肃……
“子谦,你…”
朱儁抚须而笑,这时候的陈忱,才有点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见笑了,好久没见到日出了!”
陈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先生,今天是阴天啊。”
孙坚耿直,疑惑的看着陈忱问道“再说了,就算是日出,也要看天上吧,你看着地上的花花草草,也能看出日出美景?”
“哈哈哈!”
朱儁抚须大笑。
陈忱老脸一红,瞪着孙坚道“坚哥,你这就不对了啊,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是又打脸又揭短的,故意的吧?”
“正是!”
孙坚哈哈笑了起来,道“难得见先生如此稚童模样,坚不趁机调笑几句,那可不成啊,以后遇到朋友,也可吹嘘一番。”
“想当年,闻名天下的陈先生,也被老夫调笑过,那得多有面子?”
“呃呃!”
陈忱无语中,孙坚还有这么一面?历史记载也不可尽信啊,史学家误我啊。
“哈哈!”
朱儁打圆场道“文台,给先生留些面子吧,等下咱们还指望他出谋划策,早日打败波才彭脱呢。”
“是,将军!”
孙坚笑着抱拳,回头朝着陈忱眨了眨眼道“先生大量,还望见谅!”
“没事儿!”
陈忱撇了撇嘴,道“我打你不过,会从策儿权儿身上找回来的!”
“哼哼,老子整不赢你,先占占两个小子的便宜,捞点利息再说。”陈忱脸上微笑,心里自我安慰着。
“哈哈哈!”
朱儁实在忍不住,笑骂道“先生,你好歹也是天下有名的智者,怎能欺负人家两岁孩童,颜面何存也?”
“将军,颜面能当饭吃不?值几两银子?打不过老的,自然得收拾小的出气!”陈忱撇嘴道。
“哈哈哈!”
孙坚自然知道陈忱是在开玩笑,眼睛一亮,大笑道“既然先生之意如此,等打完仗,为兄便带策儿权儿过来拜访,你这当叔父的,直管随意教导便是。”
“我……”
“这就成叔父了?”
“我才20岁,连女人的手手都没拉过……”
陈忱傻眼了,占便宜被顺杆子喽。
几人一路说笑,到了皇甫嵩大营,两军汇合成一处,声势大涨,一时间,原本因为长期不利而有些低迷的士气,也突然大增。
皇甫嵩将朱儁几人迎进大营,不住的往陈忱身上看,搞得陈忱全身紧张,这皇甫老将军年约四十多岁,胡须漆黑且长,颇有些“美髯公”的味道。
“义真,我来给你介绍,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陈忱陈子谦先生了,宛城之战中,子谦先生可是立了大功。”
坐定之后,朱儁便笑着介绍道,就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有陈忱在身边,他对于战胜黄巾军一事,莫名的多了许多信心。
“先生之言,忱实不敢当!”
陈忱客气了一句,道“将军乃是朝廷栋梁,鼎鼎大名的大汉三庭柱之一,忱乃是后生晚辈,岂敢在将军面前称先生耶!”
花花轿子人人抬,这道理陈忱懂,所以先把老将军抬上去再说,至于会不会摔下来那就和陈忱莫得关系了。
“也罢,子谦年纪尚幼,虽说有志不在年高,但总归不是太好,老夫厚颜,便和公伟一般称你子谦吧!”
皇甫嵩被陈忱一记小马屁,拍得浑身舒爽,便自顺杆子怕了上去。
小聊一会儿之后。
朱儁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