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了。
不知不觉,换班的时间到了,嘱咐了接替的士兵,和衣躺下,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这算是睡着了么?模糊间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妹妹,还有自己那饿死的老娘,若是当初有这种神物,想来娘也不会饿死吧?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听说只有快死的人才能看见已经死去的人,自己不是要死了吧?要是自己死了,希望这四个小崽子们能安全的把粮种送回去
火堆还在劈啪作响,每个值夜的士兵都不会忘记给棉衣里的水袋加水,守护着那些棉衣。人可以死光,但前提是棉衣都要到长安。
天光大亮,风雪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停了。只有白色的世界反射着刺眼的光线。
蓦地,地上的雪动了一下,猛然间伸出一只手来。洞口慢慢的扩大,陆陆续续的出来了五个人。
郑添福看着这刺眼的世界,自己又熬过了一个晚上。
没有人说话,众人默默地把一个个棉衣珍而重之的放在制作粗糙的雪橇上,每人一根绳子,每人一个雪橇,就这么默默地拖着,向西边走去。
东方初升的太阳照在白雪上,没有带来温暖,反而让人觉得更冷了。阳光将五人的影子拖得老长,头朝着西方的影子似乎是在为他们指明前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