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她说起你,说你是个极豁达,极聪明的姑娘,见事明白,待人又宽厚和善,与她年纪相仿,该是最处得来的,所以她一见了你,老毛病没忍住,拿那镯子跟你开玩笑……”
他说着又摇头,叹了口气“本来把你气走了,她也懊恼,那时就要明礼把镯子给你送去,要与你赔礼的。”
温桃蹊听他还要扯胡盈袖,脸上笑意算是彻底凝住了“陆掌柜,不相熟的人,这样开玩笑,怕就不能算玩笑了吧?”
“自然不能算,是她做错了,得罪人,冲撞你,我说玩笑,不过是给她留了面子,但我不想骗你,也不想瞒你,她就是这样的人,我知道她今次过分,但也不能为这样的事情就把她撵走,或是提了她来痛骂一顿。”
陆景明说的真切,抬眼去看她“你生气是应该的,谁遇上这种事都该生气,便是打她两下,也很应该。我只是怕你郁结,把自个儿气坏了。上午见你没来,心下怅然,担心的很。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逼着你原谅盈袖,你便记恨她一辈子,也是她活该,我只是想叫你知道她性情,也许你就没那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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