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有重要的事向太子禀告?”崔知行挑眉。
那个女子点头,“小女子确有重要的事要向太子禀告。”
“那可否透露一二?”崔知行试探地问。
该女子看了看临安城知府衙门的几人,摇了摇头,“恕小女子暂时无法告知。”
“那也恕在下帮不了这个忙。”崔知行说完,不再看那个女子,冷冷地望向门外。小小年纪竟然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拿捏得死死的。
“那小的们就将这个女子带走了?”乔捕头问。
“劳烦。”崔知行轻轻点头。
“别,千万别把我带走!”那个女子奋力挣扎,“我是临江城知府的女儿。”
“慢!”崔知行抬手阻止乔捕头等人,“你说你是谁?”他问。
“小女子乃临江城知府的女儿。”
“可有证据?”
“这个还要什么证据?”吉言宁眼睛瞪得老大。
崔知行淡笑,“万一你是为了脱罪信口开河怎么办?”
“不管你信不信,小女子都是临江城知府的女儿。”
“好了,”崔知行摆手,“我知道了。”随后看向乔捕头,“那这人就暂且留在这儿,由太子殿下亲自处置。”
“小的明白。”乔捕头躬身,“等小的回到府衙定将这件事和知府大人如实禀告。”
“这有一袋银子,”崔知行说着话,将一个钱袋扔给乔捕头,“你们找人将死者抬回家好好安葬吧。”
“小的这就去办。”
等乔捕头带着人去处理死者,崔知行叫人将吉言宁带去见姜玄钧。
在崔知行将吉言宁的身份告诉姜玄钧后,姜玄钧淡笑,“估计咱们暂时不用等临江城那边的消息,也能了解一些。”随后命人将吉言宁带了进来。
当吉言宁在见到姜玄钧,“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解释道“还请太子殿下饶了小女子,小女子并不是故意要伤您和那位姑娘。小女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拔出匕首后就感觉完全失控了。”
“失控?”姜玄钧看向崔知行。
“薛统领已经查过那把匕首,并没有发现异常。”
“不不不,”吉言宁连连摆手,“那把匕首真的很邪门,小女子就像是魔怔一般拿起那把匕首迫切想要打开瞧瞧,结果就发生了那样的事。好在太子殿下吉人天相,不然小女子就是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谢罪。”岂止是她,就连她家估计都得满门抄斩。
姜玄钧在她进来之前让曹原帮他换了衣服,又简单收拾了一番。此时的他如高高在上的明月,清冷而高贵,不仔细看,看不出什么病态。所以才会让吉言宁放心不少。
“先不说你伤孤的事,我想知道你真的是吉永成的女儿?”
“是。”吉言宁点头,“小女子闺名言宁,是临江城知府唯一的嫡女。”紧接着哽咽道,“太子殿下,求您救救家父,救救我们一家。”
“你先别忙着让孤救吉永成和你们一家,还是先将事情来龙去脉讲清楚再说。”
“就在前些日子,家父在街上被人行刺,为了抓大行刺的人,二哥叫人封锁了临江城,但没想到我们一家却被那些人反困在了城内。”因为大哥不在,她爹只好让她从密道悄悄出城,为家里寻求一线生机。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吉峰被姜玄钧的人抓到,等着送给肃宗派来调查的人。
也许是过于激动,也许是有所隐瞒,吉言宁断断续续将事情说了个大概。不过却是姜玄钧和崔知行已经了解过的事,只不过将行刺那天的事情说得更加具体而已。
“你不是说你父亲受伤极重,现如今生死未卜吗?”姜玄钧随后问,“那为何不去寻良医,而要让孤帮忙?”程太医不是过去给人瞧病去了吗?
“是因为哪怕有良医救下小女子父亲的命,也只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