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随我杀敌,替战死的兄弟们报仇!”
郑长明一马当先的调转马头冲向了后面的金军,他的脸色看起来无比的狰狞,身上的杀气也是极重。
被这些可恶的金贼追杀了这么长时间,这么多兄弟死在他们手上,郑长明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后面正在追击的金军骑兵有点懵,看着对面浩浩荡荡而来的重甲骑兵,他们心神一颤。
“准备迎敌!”
金军拐子马的将领面色数次变幻,但却是没有选择调转马头逃跑,而是主动迎了上去。
他就不相信自己手底下的拐子马,真的不是对面的对手!
骑兵之间的遭遇战一触即发!
事实证明,金军拐子马的将领是无比愚蠢的,他忘了自己皈下的拐子马只是轻骑兵。
而荡虏军的骑兵却是重骑兵,即使不是重骑兵,也是装备有胸甲的胸甲骑兵。
轻骑兵和重骑兵玩面对面冲锋,结果可想而知!
三千金军拐子马被一战打崩,只有一千余逃离,剩下的部被斩杀在了原地。
郑长明骑在战马上,身上的板甲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鲜血,手中的唐刀上也是豁口。
前来增援的是荡虏军骑兵一师二旅三团的战士们,团长叫做胡破虏,是荡虏军在刚打出二凤山时,就加入了荡虏军的。
和郑长明早就认识了,离着老远就开口说道。
“老郑,兄弟我来的及时吧?从接到命令来接应你们,兄弟我的手下可是连吃饭都还没吃过,就敢来接应你了。”
郑长明脸上满是悲戚的神色。
“老王战死了,我手底下一百多兄弟,现在只剩这十来个了。”
就在刚刚的战斗中,冲在最前面的护卫连士卒,又战死了不少,现在还活蹦乱跳的,也就只剩下这仅剩的十余人了。
“唉,老郑你节哀啊!”
“瓦罐难免井边破,将军难免阵上亡,咱们当兵吃粮,这种事情是躲不过的,你的弟兄们都是好样的。”
胡破虏的脸色也是低沉了下来,一个连队一百多人死的只剩下了十几个,可想而知他们这一路有多么艰难了。
将近百分之九十的阵亡率,这些士卒都是好样的!
“老/胡,我要拿这些金狗铸京观!祭奠我战死的弟兄们!”
郑长明咬牙切齿的说道。
胡破虏脸上满是惊诧,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郑长明。
“老郑,你确定你要铸京观?不怕回朝之后被那些御史文官弹劾?”
“去他妈的弹劾,老子就是粗人一个,人死鸟朝天怕个卵子,我就是要拿这些金狗铸京观祭奠我的兄弟们。”
“老子没犯错,怕个几把弹劾,不就是铸京观嘛,大王在西夏又不是没铸过,那些文官敢放半个屁吗?”
郑长明一副铁了心要铸京观的架势。
胡破虏咬了咬牙道。
“你老郑不怕那些鸟文官,俺老/胡也不是怂蛋,铸京观,说干就干!”
说完之后,胡破虏便下令了,他手下的士卒都动了起来,枭首的枭首,整理尸体的整理尸体,准备堆土的堆土。
动作很是熟练!
这些士卒大部分都是跟着陈言打过西夏,在西夏铸过京观的,对如何铸好一个合格的京观,他们都很有经验。
没多长时间,一具由一千多具尸体组成的京观便出现在了大地上!
“老郑,你要不要题词?”
胡破虏看着郑长明询问道。
两人虽然一个是团长,一个是副连长,官职差距有点大,但两人之间却是没有一丁点的生疏。
因为郑长明这个副连长可不是一般的副连长,他在成为护卫连副连长之前,可是陈言的亲卫连副连长。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