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与周清喜也不想与女管事碰头,也省得多多出莫名其妙的盘问,赶紧绕到别处,再大摇大摆从大门走了出去。
女官事满脸狐疑看着周清喜、周方的背影,径直向柳凌这边走来。
“他们来干什么呢?怎么有点鬼鬼祟祟的?”女管事问柳凌。
就知道这个她会问这句话,柳凌早就准备好了一套说辞。
柳凌满脸堆笑,边干活边说:“管事的,你说那两个人呀,是新来的,分在了王爷的轩苑,好像是来送什么东西的。
见奴婢洗东西的速度之快,便来夸了奴婢两句。这不,一听奴婢说你是管事的,便吓跑了。”
“难怪,慌慌张张的样子,好像见了鬼一样。怎么样,你一个人干活,还能承受吧?”
“多谢管事的关心,奴婢没事,只要姐姐她身体无恙,我累这点也无妨。”
“这就好,一会把这些东西洗完,我就先不给你安排别的活了,看在你老实的份上,就让你休息一会吧。”女管事倒背着手,缓步向灶火旁忙碌的厨子走去。
“多谢管事的!”柳凌暗喜,正愁找不到机会与师父、师兄会面,女管事竟然主动给了她这么好的机会,这可真是老天有眼。
……
柳凌收拾完最后的一波碗碟,欣喜的准备去找周方、周清喜,无意间总觉着有人盯着她看,猛然转身看去,竟然发现是女管事偷窥她的怪异眼神。
就在女管事赶紧把脸转向一旁的时候,让柳凌更为惊诧莫名,她为何会有这样的眼神?
从一开始走进王府,女管事虽然多疑了些,但也对自己与田馨媛很是照顾。
难道她之前就认识自己,或者认识田馨媛?
还是说她与自己家有些渊源,亦或者她与田馨媛家有渊源,这才让她比对别人的态度温和许多?
柳凌缓步走到后厨的院门,一番苦思冥想,就是想不出自己家里是否曾经出现过此人。
她……她不会是乔装改扮的幕后主使派来的人吧?
柳凌身一颤,越想越感觉心生寒意。
不过,假如她真的是幕后主使派来的,为何不潜在衡王的身边?偏偏扮成后厨的管事,似乎权力并不能让她随心所欲?
女管事到底拥有另一个身份?还是自己纯属多心了?
……
巷子窄小而短,再往前便没路径,周围除了两边的房舍,中间空空如也,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周方、周清喜只能坐到地上,父子俩肩靠肩,头靠头,背靠墙,偎依在一起,似睡非睡。
“师父!”柳凌朝着周方就是一拜。
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周方赶紧站起来:“行了,我们师徒俩就别弄这些虚礼,赶紧进入正题吧。”
“师妹,你也真是,这都到午时了,也不给师兄我拿点好吃的,为了查案,我与爹到现在都还没有吃东西,早已饿的心慌难抑。”坐在地上的周清喜,抚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满脸不悦。
“啊?真的吗师父?要不,我去后厨给你们想办法弄点。”柳凌看着精神萎靡的父子俩,心疼不已,转身就走。
“回来!”周方拉住柳凌的胳膊,“等一会说完,你再去也不迟,现在正是后厨最忙的时间,让他们发现,你可就惨了!
对了,我们言归正传,我们城东的一个商贾严志,昨夜突然被人用长剑刺死在家中,连同他的夫人也是死的惨不忍睹。
在严志的舌头下面曾经发现一小块残留的碎玉片,也有指甲那么大,材质也是羊脂玉,那块碎玉上,正好有一片纹路,你看看是不是与你拿到的那块羊脂玉,是否有差异?”
周方冲着周清喜摆了摆手,周清喜舔了舔嘴唇,慢慢腾腾的扯下身上的布袋子。
周方十分不耐烦他的缓慢,一把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