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这里瞧见江天医,自然不能装作没看到,逐快步走进茶楼打算找到他。
“您是席枫锦席大夫吧?”走进茶楼刚想问不想迎面走来的小二哥竟先开口问她了。
温雅的冲小二哥点头,即便心里好奇江天医究竟在搞什么鬼,表面该维持的礼貌还得有“正是在下。不知可否带我去见他?”既然人都问了,肯定是江天医要见她,至于问不过是出于礼貌随口一问而已。
果不其然,小二哥笑着礼貌性侧身将手向前示意她先前“没错,还请客人跟我来。”
小二哥带领着金凤兮走上最顶层雅间,也不推门带她进去,反而后退弯腰道“客人还请自己进,我就不打扰了。”言罢转身退离。
金凤兮蹙眉,手顿在半空中不知该敲门还是不该敲门,她总觉得这位店小二的所作所为很奇怪,哪有小二带客人到门口就离开的,显然有问题。
正想着房内传来熟悉的声音“进来吧站在外面做什么,我知你疑心病重不想竟连我都怀疑。”
屋子里那个声音确实是江天医的没错,既然都到这一步了就算有问题她也没法走,倒不如进去一探究竟。
想通这点她不再犹豫,手底下用力推开那扇紧闭的房门踱步而入。屋子清雅幽静,墙壁上刻画着水墨画卷,窗户旁有张矮榻,上放有两个竹色茶杯,竹色茶壶。
榻上盘腿坐着的人真是一声宽袖张扬红衣的江天医,他正面含浅笑看着对面墙壁上的水墨湖景,连个眼神都未曾给金凤兮。
“师父您什么意思?”
江天医低下头,替正对面那个空杯里添茶,闻言清浅提醒“我说过,你与我早已没了师徒关系,何必一口一个师父叫。”
“您与我有恩,又教会我许多保命的东西,我自尊称您一句师父也算要得。”
“你我师徒情分已尽,照地位来算我一介平民担不起这一声师父,还请称呼姓名即可。”他终于看向金凤兮,面上是那等如沐春风的柔和。
这个男人不知年龄几许,那张脸却一直都在二十来岁左右,打从金凤兮认识他到现在就没见他变过。
要说唯一的变化,估计只有那一头雪白的发更白了,他的年龄仿佛尽数被头发给吸取,每次金凤兮见都能发现他的头发要比上一次白少许。
“唉!过来坐吧,我想你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我。”
江天医很聪明这点毋庸置疑,这个男人的聪明大多数时候不会表现出在外,只有在他想让人知道的时候才会偶尔表现出些许。
这个男人也很有先见之明,比如当初让她找皇兄学习武功。
金凤兮依言走到榻前落座在他旁边,刚想出口询问却被打断“先尝尝这祁天国最好的漯尖茶味道如何。”
“不了,我们还是”华夏中文 n
“你在这祁天城的时间也不会太短,何必急于一时。要知道过于着急反而铸成大错,该慢些细琢磨就该慢些。”
被江天医打算她也无可奈何,只得依言端起茶抿一口仔细平常。
这位曾经的师父有许多话金凤兮都有种听不太懂的感觉,自认识到现在他似乎什么都有所预料,又什么都不肯说。
“这茶如何?可入的了你口?”
“回味甘甜,苦中带甜还有一丝清香,很好喝。”
“那就好。你可知我为何让你来帮她治病?”
想也不想起身鞠礼,态度诚恳表情半分不掺假“您的恩情金凤兮自当报答。”
“行了做吧,你哪来那许多礼仪,当真俗不可耐。我做这些只为心中想,从来不求报答你无需记挂于心。今天来只想告诉你一些事,免得到时候丢了性命。”
他挥动整理好衣袖上的褶皱,双眼看向窗外嘴角噙着笑意“需要你医治的那个人是皇子妃,也就是如今你所住那家客栈的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