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儿此时不知,自己已经莫名其妙的被小三了,她来到这个时代这么久,终于有机会好好打量一番这个世界,她还挺兴奋。
那些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看到林灼儿的样子不禁啧啧称奇:“你看她还挺得意,怕还不知道卫嫂的名声。”
人群中忽然发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一闪而过,林灼儿还未看清,那张脸就没入了人群当中不见了踪影,许是自己这几日饿的出现了幻觉?
林灼儿揉了揉眼睛,随着官差往那县衙去了。
林灼儿以前每次在电视里看到官府升堂的时候总会莫名的觉得有些中二,可是等她真的到了那县衙大堂之上,看着两边三班衙役排班肃立,高喊威武的时候,还真是感觉到了一丝威严。
只见一个身着七品官服的县令从屏风后转出,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惊堂木:“台下何人。”
卫二夫妇跪在堂前:“回杨大人,小人卫二,卫氏,不知所犯何罪。”
“带原告。”
县令一声令下,只见张伯被带了上来:“回县令大人,我本是林家三小姐林芙的家仆,今日是替我家小姐报官,状纸已经呈上,请大人替我家小姐伸冤。”
杨县令拿起桌上的状纸细读了一遍:“卫二,现有苦主告你欺瞒幼主,侵占幼主田地,霸占幼主财产,你们二人可认罪?”
卫二夫妇扭头对视,伏地跪拜:“大人,我们不认。”
“原告林芙可在?”
林灼儿身子一软,也跪在了地上:“民女在。”
“你状告卫二夫妇,可有证据。”
“回大人,有。”
林灼儿说着,从贴身的衣物里掏出了地契,房契以及当日卫二夫妇所立的契约。
卫二夫妇看到林芙手里的东西,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林灼儿还有这样的心机。
“呈上来。”
早有官差从林灼儿手里接过了证据,送到了县令面前。
县令拿起几张契约,过了一遍,放到案边。
“卫二,你们还有什么好说?”
“回县令大人,林芙小姐不过是个无知少女,我们夫妇二人并没有霸占财产之意,只是年幼无知,在南城犯下那男盗女娼之事,林老也吩咐我们代为管教,这林家的生意,向来由我们代管并为出过差错。”
杨县令皱着眉头,看向林灼儿。
“县令大人,这些契约我娘在临死之前,都已留给了我,并非我爹,那白纸黑字也写的清楚,留给幼 女林芙,我虽年幼,但也已醒事,如今只想要回我的东西。”
林灼儿见那县令连连点头,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个朝代的律法,她其实也不知道,但是她也只能赌上一把,若是赌赢了,就翻身,赌输了,也就只能回去做苦工。
看来,这下,她和三三能翻身了。
谁知林灼儿才松了口气,就听那县令忽然说道:“按照我朝律法,这所争财产却是该交由契约持有者所有,但林芙年幼,少不更事,亲戚卫二代为掌管也是好意,你这林小姐却恶人先告状,把恩人告上公堂,小小年纪怎生的如此狠毒,来人啊,先给我重罚20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