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袱,陈夕准备着手上工作,漫不经心道:“知道了,都出去吧。”
姑娘一步三回头,满脸麻子的小土匪也一步三回头,吓的陈夕不敢抬头。
直到天幕黑透房间里也没什么动静,土匪姑娘在门口急的团团转,刚想一跺脚推开房门去看看,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陈夕对上土匪姑娘焦灼询问的眼,淡淡道:“去准备些清淡的吃食。”
姑娘眼睛明亮,声音急切:“我姐姐醒了?”
“是我饿了。”陈夕淡淡瞥了她一眼。
姑娘一愣,一跺脚:“老娘给你脸了是吧?”说着就要拔刀,突然听得屋内虚弱的一声:“月儿…”
姑娘的动作一僵,拨开陈夕就往屋里冲,冲到床榻看着榻上半磕着眼的女子,眼眶一红:“姐姐…”扑到床榻头埋在锦被中,声音带着哭腔:“你都昏睡十几日了。”
女子抬手轻抚她一头墨发,眼神温柔,声音轻轻的:“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也不怕寨子里的人笑话。”
陈夕在一旁默默看着,这女子哪里有半分土匪头子的模样?
姑娘抬头抹了把眼泪,凶巴巴的:“他们敢,老娘揍不死他们。”
女子偏头看了看陈夕,轻轻扯了扯嘴角笑道:“你这是哪里请来的神医?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土匪姑娘这才想起陈夕似的,脱口道:“在山下绑的……”
女子瞪了她一眼:“胡闹!”作势要起身,土匪月儿忙去扶她坐好,女子淡笑朝陈夕点头:“多谢女神医救命之恩,赎星辰无用,身子虚弱不能行大礼,日后定感念神医恩德,报答神医大恩。”
陈夕惊诧这叫星辰的女子如此细心,一眼瞧出自己是个女子,又心想:我的血害了她,如今又用我的血救了她,也算因果循环。
还没待陈夕反应,土匪月儿噗通一声跪在陈夕面前,咣当一声朝陈夕磕了个响头道:“之前绑了神医,明月给神医赔罪,神医是姐姐的恩人便是明月的恩人,日后明月任凭恩公差遣。”
陈夕忙扶起她,推脱道:“我比你小些,叫我夕儿便好,我不是什么神医,你把我绑来救了你姐姐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用你们报答,”陈夕听到报答二字总觉得没什么好事,顿了顿又道:“你姐姐的毒还未清除干净,我还要再为她施针两日,现在先给她进食些清淡的,补充体力……”
还没说完,明月一拍脑门:“对对,你们应该都饿了,夕儿,”明月熟人般一把握了陈夕的手,握的陈夕一哆嗦,听她欢快道:“你跟姐姐在此等着,我这就让人准备吃食。”
陈夕感叹,这是个风风火火、大大咧咧、翻脸比翻书还快,又自来熟的姑娘啊!
明月很快准备好了吃食,呼啦啦一群小土匪,一盘一盘摆上桌,明月热情的招呼陈夕落座,陈夕打眼一瞧,鸡鸭鱼肉蛋,油腻腻的摆了一桌,在看明月小心翼翼端给她姐姐的萝卜青菜小米粥,不知道的还以为陈夕是她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