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南地北在哪里。
“秦家庄厢房如此众多,我们不能逐间寻找,那又怎么会知道秦湘玉身在何处。”赫连容在屋顶上看到这么多房就晕头转向。
“秦似道把人抓了,肯定要派兵守着她,我们先从偏僻的那些厢房开始观察,哪间厢房前有些人守护的秦湘玉就有可能被关那里。”末无闻也是小心的踮起脚在屋顶上一步一步的走,仔细观察着地上有无人巡逻。
秦家庄西厢偏房前,两家丁呵欠连连在来回晃悠走动如酒醺未醒。初秋的夜倒也是寒气袭人,家丁们喝点儿酒御寒也是正常,只不过领头的护卫好像有点儿喝过头,嘴里囔囔着“妈的,人都捆着还怕跑到哪里去,这大冷的天让我们在这守着。”
“可是如果让人逃了,我们的命就没了。爷!”
“我去房里打会儿盹,你们好好看着有什么动静就马上喊我,万一有什么差错咱们可真担当不起。”护卫打了个喷嚏,摇摇晃晃的向偏房隔壁的厢房走去。
乘家丁们不注意 ,两道黑影如闪电掠过,末无闻和赫连容迅然潜入房内捂着护卫的嘴,刀横在他的脖子上说道“不要嚷,按我说的做,我们只救人,不杀人。”
护卫嗯的声准备挪动的时候,但冰凉的刀却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由人捆绑起来。耳畔响起末无闻暗沉的声音“你把外面的两人都叫进来。”
“外面冷,兄弟们也过来喝口酒。”护卫压着嗓门喊着,两家丁听到让喝酒还不快点颠着跑过来。刚刚一进门就被末无闻用布塞着嘴摁倒在地上,然后被绑捆在柱子上。
“你去把偏房门打开”末日无闻吩咐护卫开门的时候,赫然容出门观察片刻挥手示意可以开始行动。
护卫哆哆嗦嗦的把偏房门打开,只见桌子后面的雕花木床上捆绑着个似乎在熟睡中的女子。
“秦湘玉!”末无闻大喊声便直奔木床而去,刷的一声剑从被绑捆的女子手中刺出来,差点就刺穿末无闻的胸膛,如果不是末无闻预先停止脚步。
“果然不出所料,你们这点伎俩能瞒住我?”末无闻抡起木椅一下子就把她手中的剑击落在地,护卫趁他们打斗的时候抓紧时机便前门外逃窜。
嗖嗖嗖,门外的箭如骤雨般的袭来。赫连容急忙伸手拉回护卫,可是为时过晚护卫早就被射成刺猬一样。
被末无闻击落剑又看到护卫被乱箭穿心,惊愕不已的女人冲出门一边大喊着“别射箭,是我!”
末无闻来不及拦着,奋力举起木桌扔过去,速度之快那女人还没窜到门口木桌已经飞出门外。咚咚咚咚咚,如战鼓擂响木桌被一枝枝的箭射穿嘭的声落地。
趁着木桌拦着向那女人射过来的箭,末无闻迅速飞奔把她拽到在地对她说道“你别做梦了,秦似道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他连自己的女儿都杀。”
那女人也不领情一下子就甩开末无闻的手,赫连容在一旁看不下去大喊“臭小子,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别理她,我们找秦姑娘去。”
“你们说的秦姑娘不在秦家庄,已经在让他们押去妖王山的路上。”坐在地上的女人站了起来冷冷的对着他们说“你救了我,我告你消息。从此以后你我各不相欠,下次再见我会杀了你们。”
“你连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说什么大话。你有本事你闯出去,箭可不长眼。你走呀,站着干嘛!”赫连容指着敞开的大门对着她喊道。
嘭的声,一枝箭落地溅起满满的火油味,嗖嗖嗖,又是一箭箭火油箭,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火油的味道。
末无闻和赫连容一示意跑着腾飞而起向屋顶移去,“她还在下面。”末无闻看到那女人四处躲藏着火油箭准备飘下去救她。
“臭小子,你搞清楚她是你的敌人,你要救的是秦湘玉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