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惜羽心里主意,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母亲不用担心,父亲那里有我去说。”
皇上命她天黑之前回宫,她还有时间做一些事。
送皇甫氏回房休息后,慕容惜羽直接去了谢姨娘的院子。
谢姨娘正用纱布包着煮熟去皮的鸡蛋,给慕容惜羽敷脸上的伤口。
“慕容惜羽那个贱人,我不能饶了她……嘶……”慕容清雅从一回来就骂到现在,脸疼的受不了,也不住口。
谢姨娘脸肿的也很厉害,说话也含糊不清,但不妨碍她骂的更难听,说“我也不会饶了皇甫筠!狗仗人势的东西,想指着慕容惜羽出头?做梦,我要让她死的很惨!”
“谢姨娘好大的口气!”慕容惜羽一脚踢开门进来,森然冷笑,“你想动我母亲?你动一个试试。”
“谁叫你进来的,滚出去!”谢姨娘没想到她说到就到,一看到她,脸上更疼了,色厉内荏地叫。
慕容惜羽冷冷问“小叨呢?”
“那个贱婢?她要坏我的事,我当然不能留她,让人把她卖到凭栏院了。”谢姨娘好不得意,恶毒地笑,“说不定这两天已经拉起了客人,享受着呢。”
慕容惜羽怒火三千丈,抓住谢姨娘的肩膀,一个过肩摔。
碰一声响,谢姨娘像条死鱼一样摔在地上,没了声儿。
“啊!”慕容清雅吓的失声尖叫,整个人都跳起来,愤怒地无以复加,“慕容惜羽,你这个疯子!”
慕容惜羽拍拍手,冷冷说“小叨最好是没事,否则她承受了什么,你们母女俩会比她痛苦千万倍!”
“你去死!”慕容清雅大声大叫,冲过去就是一脚,直踢她的胸腹。
慕容惜羽侧身躲过,照着她的屁股,狠狠踹上去。
通,慕容清雅像狗一样摊开四脚趴在那,没了动静。
在所有丫鬟妈妈震惊恐惧的目光当中,慕容惜羽闲庭散步一样,不紧不慢出去。
好一会儿之后,丫鬟们才赶紧上前扶谢姨娘母女,有人去请大夫,一通忙乱,自不必说。
慕容惜羽回房后换了身灰色长衫,用“上帝之手”里的药物易容成男子,变了声,悄悄去了凭栏院。
如果她亮出皇妃的身份,凭栏院的也不敢不放人,可这样招摇,一定会惹怒萧漠辰,对她现在的处境非常不利。
用点小手段把小叨带走,再安排一下,让她以宫女的身份进宫,在她身边侍候,不是什么难事。
凭栏院是大魏京城最大的烟花之地,有妓女也有小倌,能满足绝大多数客人的的需求,生意一直很好。
慕容惜羽摇着折扇进门,四下打量,飞扬的眼角带着些风情,虽说个子矮了点,也瘦了点,但气质这一块,还是拿捏的死死的,很像一个经常逛烟花之地的风流多情人。
老鸨立刻过来招呼,笑意盈盈地问“这位公子请了,是喝酒,还是听曲儿?”
唱曲儿的卖艺不卖身,陪酒的则百无禁忌,常来的客人都懂。
慕容惜羽手中折扇摇地更加潇洒,勾唇一笑,先扔了块银子给老鸨,说“喝酒。”
“好嘞,公子请,来人,上酒!”老鸨收下银子,笑眯眯地叫来几个姑娘陪着慕容惜羽,再去招呼其他客人。
慕容惜羽撩袍坐下,才端起杯来,忽地感觉到不对劲,抬头一看,暗道怎么这么巧!
萧云澈在二楼栏杆处坐着,表情温和,眼神淡漠疏离,跟这里的笑语喧哗、歌舞升平格格不入。
对面是一个十几岁、相貌清秀的华服公子,正边笑边说,不时拍桌,心情极好。
慕容惜羽看了萧云澈两眼,很不屑地笑了一声。
还以为萧云澈是个洁身自好的,原来也会来这种烟花之地,装的什么清高。
至于旁边那位华服公子,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