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贺南澄自信的笑了一声:“我在国外经常打架,还是跟那些白种人,我身手可不是一般的行,就连我稳坐贺氏总裁的位置都是靠拳头打下来的。”
陈之言听说过他当着老董事面打人的事情,嗯了一声说:“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
贺南澄离开后,陈之言给煦园的管家打了个电话,让他给自己送画板来。
管家来过后,一整个下午陈之言都没让人进他屋。
晚上,刘叔从陈之言房间出来,又站在门口专心的听着屋内的动静。
胡蝶疑惑道:“你在听什么?之言他有什么事吗?”
刘叔说:“少爷要洗澡,但是又不让我帮忙,我怕他摔倒,就在门口听着动静,万一有意外情况我可以及时跑进去。”
胡蝶哦了一声,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肯定不愿意别人帮忙做这种私密的事。
不过浴室里那么滑,胡蝶也是真的担心。
在听了好一会儿直到室内有轻微的动静后,刘叔确定陈之言安全的洗漱完才离开门口。
胡蝶却不放心,在门口多站了一会儿。
就是这短短的片刻,胡蝶突然听到一声嘭响,便毫不顾忌地推开了门。
屋内,陈之言穿着浴袍坐在轮椅上,并没有半点损伤。但是他旁边有一只杯子掉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胡蝶立马道:“你别动,我来收拾。”
胡蝶走到碎片旁边,一块一块地将它们捡起来。
看着胡蝶的纤纤玉手碰到那尖锐的玻璃碎片,陈之言的心仿佛被那玻璃碎片扎了一下,挺疼的。
胡蝶的家虽然比煦园小些,但那也是几千万的豪宅,家里的佣人比主人还多。她的父母视她为掌上明珠,把她保护的很好,她应该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粗活。
她是人家的宝贝,他不配弄脏她的手。
整理干净地板后胡蝶又说:“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泡茶。”
没过多久,胡蝶就端着一杯热茶进来。
她本想递给陈之言喝的,却见他还穿着浴袍,便说:“我帮你把衣服穿好吧。”
陈之言自然是拒绝的,他什么也没说,脸上淡漠悲凉的表情就让胡蝶明白了他的意思。
胡蝶主动离开,关好了门。
……
次日清晨,刘叔端来的早餐比平常多了一道汤。
陈之言只喝了一口就明白这不是保姆的手艺,问:“这汤怎么回事?”
刘叔说:“胡蝶早上5点就起床了,去小区对面的菜店买了最新鲜的排骨,炖了两个小时。”
陈之言喝汤的动作立马顿住,神色严厉了几分道:“保姆是做什么的?”
刘叔明白陈之言是心疼胡蝶,立马心领神会道:“我去跟胡蝶说,这确实是太辛苦了。”
“不,不要说辛苦,就说味道不好,我不喜欢。”
刘叔愣了一下才明白,出了门就按照陈之言的吩咐把话传达给了胡蝶。
胡蝶听到后倒没觉得失落,还说:“我就说要多练习,我再去看看书。”
刘叔:“……”
等时间差不多了刘叔去收拾陈之言的餐具,发现除了胡蝶炖的汤他喝完了,其他菜一口没动过。
不过为了掩盖自己喝完了汤,陈之言往盛汤的碗里倒满了茶水。
刘叔看着盛满茶水的碗是想笑又笑不出来,只是觉得这俩人都挺可爱的。
因为陈之言说汤不好喝,胡蝶便又去了菜店,秉着吃什么补什么的原则,胡蝶买了一个大猪蹄。
回到家后胡蝶就忙碌起来,汤没有炖好她一刻也不离开厨房。
午餐,看着多出来的猪蹄汤,陈之言眉心萦绕出一丝不悦:“不是说了汤不好喝吗?”
刘叔一脸难色道:“胡蝶也这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