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为了巴结薄司承,连研究是这样重要的地方都交给盛明珠做胭脂!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教授的公平何在?专业何在?医药工会的威严何在?是可忍熟不可忍!
盛明珠冷哼了一声,转身去停车场开车。
“你哪里走?”陈酒眼疾手快,一把拉住盛明珠。
“我去停车场开车,你在前面带路就行。”
“我可信不过你,要是你开车逃跑了怎么办?”陈酒冷哼一声,揪着盛明珠的手将她用手铐铐了起来。
“为了你特意找人借了,你别想和我耍花招!”
“哼……我耍花招?陈酒,别等会跪着给我开锁!”
“我会跪着给你开锁?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盛明珠,你别以为这次薄司承还能救你,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用钱解决的!钱没有你想象的万能!”
“但是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要不是为了钱,你当年能找上我,给我做代笔?”
“你还敢提代笔的事?真是不知廉耻!”这件事是陈酒心里的刺,当年是他为了给父亲治病主动找上门,论文也不过将已有的资料提炼了一番,可没想到盛明珠关于银月草抗癌,一个哗众取宠的论题却歪打正着!
这等于论文的灵魂是盛明珠的,他的只能算骨血。
“不知羞耻的是你吧?你父亲还好吗?用了我的钱再倒打一耙,他难道不日日心痛,羞愧难当?”
“你别牵扯我父亲……”
“本来就是,你们父子都是一丘之貉,一个假仁假义,一个恩将仇报,绝配!”
“你就逞口舌之快吧,等到了医药工会我希望你还能这样伶牙俐齿!哼……”说完,陈酒将盛明珠推到了汽车后座,自己坐上主驾驶坐,开车离去。
汽车后座上盛明珠头靠在一边,双腿搁在另外一头,竟然悠哉游哉地午休起来,全然没有被问话的觉悟。
陈酒看着他这副模样更加来气,烦躁的将车内的音响打开,不让盛明珠休息。
热辣的摇滚响彻车厢,吵得人不得安宁,盛明珠双手搭在小腹上,睁开眼睛瞥了一眼陈酒,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幼稚!”
只有幼儿园的小朋友才会使出这种幼稚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