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染从茫然到接受到认命自己变成了个已婚妇女,用了两个月时间,两个月间商榷特别忙,除了照顾她的饮食作息,还要安排婚礼,事无巨细全都要求自己经手一遍。
宋韵染震惊的发现他连礼服款式前胸上安几颗扣子都管上了,不由目瞪口呆。
“一辈子就这一次婚礼,不能让你留下遗憾。”商榷头也不抬的在ipad找蜜月景点,“秘鲁喜欢吗?我们定个海岛别墅,你愿意的话还能多住一段时间。”
宋韵染窝在沙发里抱着一碗车厘子吃的香,闻言有点踌躇:“你哪里走得开,自己给自己放年假不成?”
商榷靠向沙发,一手自然地搂过宋韵染,在她的手臂上捏了捏,温热的触感令他心情愉悦,这人身上再也不是当初刚见时身上那几两肉了:“少了我不会倒,不然我养那一帮人做什么。”
“可是——”
商榷眼睛一斜,抬手抹了一下她嘴角沾上的车厘子汁,红艳艳的唇色让他眸光一闪,习惯性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末了才问:“可是什么?”
宋韵染对这种规模的调戏已经习以为常了,她抬手塞了个樱桃给商榷,眉心微蹙:“我这个样子,合适去度假?”
宋韵染一身宽松的卡通家居服,b城已经入夏了,薄薄的布料下她的小腹已经有了一点隆起,正好贴在衣服上。
商榷脸色纠结的看了她的小腹半晌,最终叹了口气:“他来的又是时候又不是时候。”
说来的是时候是因为这孩子恰好逼了一把婚,说不是时候则是耽误商榷跟宋韵染的美好假期,一生一次,被耽误了个彻底。
宋韵染很闲适的窝在他怀里,其实都是借口,她最近大概是月份上来了,整个人总是有股乏劲,做什么都提不太起兴趣跟力气,除了吃就是睡,整个人丰腴了一圈,此刻窝在商榷的怀里又有点昏昏欲睡:“后天就是婚礼了,按习俗我明天是要回盛家的。”
她话说了一半,抱着商榷的腰眼皮都要抬不起来,埋在他胸前的脸因为积压而撑起一小团肉肉,商榷戳了两下,目光柔和:“然后呢?”
“婚礼过后我们就有自己的家了,我们还有自己的宝宝。”宋韵染的声音完全是无意识的,语调越来越低。
商榷伸出一只手,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将人完全拥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
这场婚礼还有个特殊之处,那就是伴娘和伴郎。
根据宋韵染的意思呢,她是想着司闫跟盛韵慈两个人商量一下,中间出一个伴娘就好了。
结果这个想法刚说出口就被司闫喷了一顿:“我跟她中间出一个伴娘?宋韵染你脑子进羊水了吧?老子的性别允许我穿公主裙吗?”
于是盛韵慈不战而胜,稳居伴娘地位。
司闫没有见识过当伴郎的体验,出于好玩非得争一个当当,于是就差点跟周末打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周末跟盛韵慈这一对咋呼小青年,因为一夜情事件被曝光在大众视野中,于是被双方父母强制要求开了家长会——所谓家长会也不过就是双方家长的见面会。
宋韵染道听途说,据说当天的气氛良好,周家父母对盛韵慈非常满意,盛怀瑾虽然在挑孙女婿这件事上横挑鼻子竖挑眼,脸商榷都没有令他满意,但是由于盛韵慈毕业多年从来没有给他带回来过一个半个男的,甚至连雄性生物都没有
再一想,自家的大外孙女曾经在小外孙女婿身上吊死过几年,联想之下差点心梗,为防止盛韵慈再抽风,逮着周家少爷就跟救命稻草似的,僵持着两句就同意了。
全场最高兴的莫过于周末了,他几乎是一转头就是一声媳妇儿。
所以他在伴郎这个位置上有着莫名其妙的执着:“不是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