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上吗!”
姜孟余“咣当”一声跪在地上。
“母亲,孩儿错了。”
姜氏冷笑,凉凉看了姜孟余一眼,像是在看这世上最下贱的东西一样。
接着她朝着潘思伶看去。
“小小年纪,心思不正!这里是姜府,不是什么烟花之地,收起你那副狐媚样!有你这样的狐狸精在我姜府,我姜府还不得被你给弄得鸡犬不宁!”
鸡犬不宁?
潘思伶红唇挑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婆母,夫为妻纲,难道我还能反抗夫君?这件事我怎么看,错都不在我啊,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啊,就算夫君身子骨再差,那也是一个男子呢。”
瞧见潘思伶那欲说还休的眼神,姜氏更加生气。
“荡妇!姜孟余,你立刻将这狐媚子给我休了!”
一直在一旁幸灾乐祸看着的绿幺听到这句话,脸色吓得都变了。
老夫人要休了潘思伶?!
这怎么能行!
会坏了大小姐的事啊!
“噗通!”
绿幺跪下了!
“老夫人,我家小姐不是有意要跟您顶嘴的!您就原谅她吧!”
潘思伶红唇冷冷一勾,下一刻伸手拉住绿幺的胳膊。
“既然婆母坚持要将错误归咎在我身上,那我也无话可说!”
“潘家虽比不上姜府,但我也是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明明是二少爷害的我起不了床,非要说是我的错!我不过是个女人,听丈夫的话有错吗?!”
绿幺惊了,拼命给潘思伶使着眼色。
天啊,这蠢货说什么呢!
这不是在激着姜氏把她给扫地出门吗!
你作死,不要拉着我啊!
无视绿幺的暗示,潘思伶抬起通红的双眼。
“老夫人,你若是要夫君休了我,我无话可说!我潘思鸳贱命一条,名声什么的我不在乎,但是这冤枉我是不会受了的!”
“夫君新婚之夜花招百出,将我折磨的不像个人,我拼命爬起来给婆母敬茶,反而被婆母责怪我不懂规矩!”
“这个锅,我不背!”
姜孟余眼角青筋噗噗的跳!
这女人!
是在说他有特殊癖好吗!
早知道就不该手下留情!
直接让她起不来床!
“混账!”
姜氏一拍桌子,身子气的颤抖。
“你竟然如此污言秽语!”
“即便是难听了些,可儿媳说的全都是实话!不信婆母可以去问闵行院的人!即使这是在姜府,我无人撑腰,但是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潘思伶扬起脸,脆弱又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