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管家却总觉得越往里走,心就越不安。
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却不见一个他的人,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婳童,基地是少了人?”
一旁的婳童闻言“不解”地看了眼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何这么问。
见此,时管家皱了皱眉,看婳童的反应应该是没什么的,况且他没留下把柄,阡落应该不会动他。
想到这儿,他松了松口气,像往次一样,陪阡落来到了碟室。
下一瞬,却被碟室里“面目全非”的状况惊了一下,他敛下眸子,快速地看了眼阡落,心不断下沉!
他……感到了危险!
“少主,这是……”脸部肌肉有些僵硬,他扭头看向身后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阡落,眸子彻底阴沉了下来。
“怎么?很意外?”阡落轻笑,“今天下午,我已经来过这里了。”
时管家一惊,旋即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似是有些不解,“你怎么知道我有异心?”
“我不仅知道你有异心,甚至知道你一直跟林家有染,背后也暗自培养自己的势力,又在基地安插你的人手,一面恭敬伺候我,一面又投毒意图谋杀我,时管家,我说的对吗?”
“或者叫你——时宴?宴先生!”
“……”时宴握紧了拳头,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裂开了平静,暴露出他伪装的狰狞。
“你居然知道了!哈哈哈……”他大笑,像是看死人一般看向阡落,“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虽不如少主狠戾,脑子倒是转的够快!”
“我做的那么隐秘,你是如何知道的?”他转头看了眼丝毫不惊讶的婳童,就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恐怕阡落早就识破了,甚至就连他安插在基地的人,估计也早就被控制了,更甚者已经被拔除了都有可能!
阡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从婳童手里接过一叠资料,扔给了他。
其实,如果不是她有些军人敏锐的直觉和灵宝悄无声息的监控取证,以时管家的城府,绝对不会这么快就暴露出来。
“我很好奇,你为何会背叛阡落,据我所知,无论是阡落的父母,还是她本人,对你都是极为信任的,你为何会选择背叛?”
“哈哈,可笑!”时宴疯狂大笑,像是遇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一般,“信任?哈哈,是啊,哪有怎样?”
“一句她信任我,就可以杀了我的瑾儿吗?”
“凭什么?我的瑾儿还那么小!她怎么下的去手?”
“哈哈哈,我倒是忘了,她是魔鬼啊,嗜血好杀,冷血无情,这就是她呀。”
“我要让她死!不、不,死都算便宜她的!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她让我尝尽了痛楚,我又怎么会让她好过?”
“信任我?哈哈,信任好呀,只有这样,我才能让她痛苦不堪的活在这个世上,来给我的孩子赎罪!”
他说的悲切,神情里流露出的浓郁悲伤让阡落信了他的话。
阡落抿了抿唇,有些意外这样的原因,她一直知道时管家会去东郊的墓地,却不想居然是去看他死去的儿子?
可是,连婚都没有结,他哪里来的儿子?
“你有儿子?居然还是阡落杀死的?”阡落有些迷惑了,原主到底是给她造了什么孽啊……
“对,对啊!本来我已经成功让她尝尽了痛苦,本来我马上就可以给瑾儿报仇了,可是你却过来了?为什么?”
“为什么?”此刻的时管家,嘶声竭力,早已没了往日的平静如水,他像是魔楞了一般,不断抱着头质问为什么。
“所以你就假意和我投诚,不过是在继续你的计划,对吗?”
“她是你一手带大的,你难道就真的没有过,哪怕一丝的怜悯或者心疼吗?”
听她这样问,时管家停止了大笑,苦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