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客人,笑着。眼神确骗不了人,目光最终停留在李恪房门前。
不知何时,李恪已走出房门,站在二楼边上,俯看着楼下的萧潇。两人眼神对视,萧潇一下弱了下来,没了锐气,率先低下了头。
刚刚叫“好!”的那位男子,安奈不住,走到萧潇面前,准备搭讪。伸出的右手还没来得及碰到萧潇,李恪从高处纵身一跃,挡在萧潇前面。
那男子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李恪回头对小满说着“小满,送夫人回房间。”
“是。”小满说着,小声叫着萧潇。
“夫人”两字一出,在场男子目光犹如羞涩一般,转移视线。似乎在缓解尴尬。
“夫人?”那名男子唤着,瞬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位兄台,想必是思念自家夫人了,既然如此,何不早点回府,也不至于酒醉认错于人。夫人酒醉,让大家见笑了。”李恪说着,放下手来。
那男子听李恪这般说,口吻与气势如高处俯瞰一般,连忙笑着顺着李恪的话“兄台言之有理,就先别过。”说着,到店前付账。
萧潇坐在桌前,搭拉着脑袋,似乎已经进入梦乡,丝毫没有理会小满一声声的呼喊。不知是真的醉了,还是借机耍赖。
“我来。”李恪说着抱起萧潇,往楼上走去。小满紧随其后。
那男子在柜台前看着,特地留意李恪装扮,李恪抱起萧潇时,腰间玉佩闪现出来,漏出中间的恪字。
恪?是何人,我们这个地区,附近也没有带恪字的官员及大户。难道他来自京城?
朝中官员带恪字貌似也没有呀。看他气度绝不可能出自寻常人家,“吴王恪?”想明白的瞬间,他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颤抖的已不知如何安放,“还好没有碰到,还好没有。”那人叽叽咕咕说着。
萧潇依偎在李恪怀中,安稳睡着,时不时偷偷看一眼他的反应。李恪缓缓将萧潇放在床上,“小满,好好照顾你家主子。”李恪说着准备离开。
萧潇睁开眼,拽着李恪衣袖,眼神中充满柔情。
李恪回头看着,“算了,你出去吧。”
“是。”小满说着,退出房间。
李恪坐在萧潇床边,帮萧潇拉开被子。
萧潇拽着李恪手臂,笑着。
萧潇挪开位置,示意李恪躺下。
李恪如萧潇所想,睡在她的旁边,淡淡笑着,没想到萧潇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发泄心中不满的情绪。“抱歉,发生”
李恪还未说完,萧潇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别说话,这样就好,你不用说什么,我知道你有你的事。”萧潇紧紧挨着李恪,靠在他的肩上。原本返回梁国的不安,瞬间化为乌有。
李恪笑着,轻吻着萧潇秀发。原本烦躁而波动不定的情绪,顿时平静下来。
两人抱在一起,没有任何言语交流,而心中的负面情绪,都因对方的存在而烟消云散。
次日,李恪带着萧潇加快了去梁国的脚步。
李恪骑着快马,带着萧潇,提前离开县城。留下小满与王生后面赶着马车,来与他们会和。
两人一路玩闹,欣赏着路边风景。
而另一边,远在京城的太子,却因腿部受伤,性情大变。没有了往日的乖巧,多了许多叛逆,连续数日,免朝在家。
在父皇面前时,尽可能表现自己柔弱而又孝顺的一面,回到东宫,又是另一副面孔。看着一天哭哭啼啼的太子妃,使得他更加烦躁。
宁可沉迷于酒色之中,来麻醉自己。
太子路过马球场,气愤地说着“这是什么,还留着干什么?拆了,马上拆了,马上给本宫拆了,还留着它做什么,来故意气我,借此来嘲笑我是吗?”
旁边的宦官连连称是,吩咐给其他侍卫,不敢有一点马虎。数日之内,自己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