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不到我。
我看着她冷笑,直到她倍感无趣地转过脸去。
“傅筱棠,其实我也挺为你不值的,你说你爱了顾言之这么多年,你对他的好真的是掏心掏肺的,但他为什么就是不爱你呢?”温采音的表情忽然非常诚恳,仿佛认真的在跟我探讨问题。
“因为他眼光差。”她既然不知死活地问了,我就告诉她。
温采音不以为意“呈一时口舌之快又能怎样?傅筱棠,你应该好好反思,为什么你这样对顾言之他还是不爱你?你觉得我自私,在言之最需要陪伴的时候我走了,是,我承认。”她靠在轿厢里巧笑倩兮,她的笑容真的很欠揍。
“你陪了他三年,陪他重拾信心,甚至创建了言棠为了给他在顾氏铺路,你付出了很多我知道,但是又能怎样?我一回来哪怕你们的新婚之夜,关于我的一个消息,他就立刻扔下你来到我身边,说真的。”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筱棠,连我都替你不值,这样对你的男人,你觉得把他绑在身边还有意思吗?”
“我绑的住也是我的本事。”我冷冷地拨开她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就不用你替我打抱不平了。”
“我就是看你年纪一天天大起来,何苦为了一个永远不可能爱你的男人,把自己的青春全都搭进去?”
“我再老,也没你老。”温采音比我们都要大,我和顾言之是同年的,温采音大我们两岁,但因为小时候生了场病就晚上学了两年,跟我们是同届的。
年轻是她的心病,不管她再年轻,她始终比顾言之大。
温采音刚才还笑容满面的脸立刻就拉下来了。
我今年不过25岁,可温采音已经27了。
论年龄,她更没优势。
她好不容易才调整过来,等她重新堆起笑脸的时候,电梯的门开了,我迈步走了出去。
温采音在后面跟着我一直走到我的车边,我拉开了车门坐了进去,她也坐了进来“我没车,你送我。”
“没车打车。”我冷着脸“下去!”
“言之说我身体不好,不能自己开车,以后来公司他都会载我来,下班也会送我回去。”
“你若是想找个司机,劳动力市场到处都是。”她是炫耀的,我不会听不出来。
温采音无耻的时候,很多人都比不过她。
她要坐我的车,行,那我就把车子开的像炮弹一样,在车流里穿梭。
她吓坏了,两只手紧紧地抓住车顶框的扶手,像吊死鬼一样吊在上面,声音吓得都变调“傅筱棠,你神经病啊,你不要命了?”
“我开车就这么猛,如果你要搭便车就得适应我的节奏。”我开车一向挺猛,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我成功把温采音折腾吐了,我把车按照她指的路开到目的地,刚停下她就忙不迭地推开车门下了车,扶着一棵树大吐特吐。
活该,明知道我们势同水火,还想占我便宜。
我看了她一眼就准备离开,她终于吐好了,用纸巾捂着嘴喘息着靠着树看着我“不进去坐坐?”
温采音从我家隔壁搬走了,原来就搬到这里来了,和我们家的小区就隔了一条马路。
看着温采音即便惨白但依然笑容得意的脸,我就知道里面的肯定会刺激到我,但人的好奇心真的非常奇怪,我明知道不该进去,但还是鬼使神差地下了车,跟温采音走进了她家。
这个房子肯定还是顾言之给她买的,就凭她的财力,根本买不起这里的别墅,温氏自顾不暇了,也不会有多余的钱给她造。
她花我老公的钱,我真想大耳刮子抽死她。
穿过花园,走上门廊,她推开大门笑容可掬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