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
“你忙你的。”他对着镜子系领带“我会招呼好祁楚。”
“别让温采音接触到若若,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在镜子里看着我,冷冷的“不会。”
他护他的犊子,他觉得我小家子气,处处针对温采音。
随便他怎么想,我不在乎。
我跟祁楚打了招呼,说晚上有点私事,也可以带着若若一起去。
祁楚说不用了,他今晚没事,可以带若若。
于是,我去参加了江翱的生日会,他很少办生日会,开始我还奇怪为什么从来不爱过生日的江翱开起了arty,去了才知道,这个局是展御风帮他攒的。
我在厨房找到了正洗手作羹汤的小泗,她系着围裙满脸面粉地正在做杏仁酥。
小泗做甜品是一绝,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个技能,好像是胎里带的。
刚好出炉了一批,我就坐在一边慢慢吃。
她说“凉了再吃,太烫了不够脆。”
“你有意思没,什么时候这么贤惠,心甘情愿地做厨子。”
“江翱给钱的,他这次arty用的所有甜品,咖啡等等,都照市场价一分不少地付给我的。”
“你就差这几个钱?”我好喜欢吃奶酪球,一口一个特别满足,塞的满嘴的“你等会烤一个蛋糕,我要带回去给若若吃。”
“嗯,好。刚好我进了一种奶油,巨好吃。”
展御风忽然端着两杯酒进来,顺手递给我一杯,小泗帮我拿走了“她不能喝。”
小泗仰脖喝掉“厨房重地,闲人免入。”
“别做了,出来一起玩。”展御风说。
“你玩你的,再说,有什么好玩的?”
展御风靠在台子上,抱着双臂端着酒杯看着她笑。
展御风属于那种笑起来非常迷人的男人,他的眼睛里有勾子,会把人的心给勾出来的。
总而言之,展御风是个危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