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的那么疼啊。”她慢慢看向兔医生即将要施的银针。
兔妈妈松了口气。小安歌不那么害怕了,她甚至和医生聊了起来。
“可是,我还是不相信那个哥哥会笑。”小安歌对兔医生说道。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银针,好像看着针才有心理准备好咬紧牙关似的。
“我也觉得奇怪,怎么还有孩子笑得出来呢?”兔医生边找穴位边说。
“一定是你挠了痒痒。”
“我可不敢挠痒痒,万一乱动扎歪了可怎么办?”
“那就真的太奇怪了。”
小安歌渐渐安睡,医生施针完毕便回去休息了。兔妈妈为小安歌更换着毛巾……
当小安歌再次醒来,她看见妈妈披着用来裹她的披风坐在她身边,红着眼眶,一副困极了却又不敢睡的样子。
“宝贝,你醒啦?还疼吗?”兔妈妈使劲睁了睁眼,拿开小安歌额头上的湿毛巾,摸了摸小安歌的额头,确认她是否还在发烧。
“不疼了,我好多了妈妈。妈妈,你快睡会儿吧!”小安歌对妈妈说道。
“傻孩子,快睡吧,妈妈不困。”兔妈妈怎会放心得下,万一又发烧了呢?她是没法安心睡着的。
小安歌虽然不能体会妈妈为何口是心非,但她懂得,妈妈定是关心她的。
“妈妈,太冷了!你能到我的被窝里来吗?那样一定很暖和。”小安歌两眼汪汪的看着兔妈妈说。或许就是这时候起,小安歌学会了“爱的口是心非”。
兔妈妈很是无奈,她脱掉外衣盖在小安歌的被子上,然后躺到小安歌身边,轻轻拍着小安歌的背。
“我爱你妈妈。”小安歌眯着眼,微笑着说。
“我也爱你。”兔妈妈亲了一下小安歌的额头。
就这样,被爱意所暖化的一夜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