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积雪已经融化,嫩绿的新芽探出脑袋,冬眠的动物们都已苏醒,鸟儿们哼着歌欢迎春天的到来,溪流为他们伴奏。
温暖的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照耀着小安歌的家。
这时,小安歌坐在镜子前,兔妈妈正在为她修剪毛发。剪掉的长毛散落一地。
“妈妈……”小安歌看着镜子里的妈妈。
“嗯?”兔妈妈答应了一声,剪刀微微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为什么尾巴已经遮起来了,还要修剪呢?明明其他动物已经看不见了呀。”小安歌好奇地问。
“嗯……”兔妈妈打量了一下镜子里的小安歌,思考着。小安歌看看自己在镜中的模样,等待着妈妈的回答。
“保险起见嘛!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兔妈妈继续修剪着。
“不明白……”
“女孩子要好好保护自己。今早上报纸还说呢!尾商都有拐骗小孩子的了。你要是被骗去断了尾巴,那得多疼啊!尾巴没了就永远都没了。”
“听起来好像很可怕的样子。”
“对呀,所以要好好保护自己。”
“哦……妈妈,那你和爸爸的尾巴呢?”
“我们的尾巴婚礼时献给对方了呀,爸爸妈妈把它们珍藏起来了。”
“那既然疼,为什么结婚还要献尾巴呢?”
“我们萌爪国的习俗如此呀,相伴一生的兔子会把自己唯一的尾巴在举行婚礼仪式时献给对方。”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习俗嘛?”小安歌十分不喜欢这样的习俗。
“哎……你今天的‘为什么’可真多啊。嗯……大概是因为萌爪国的科技越来越发达,污染又越来越严重了吧。以前我们依靠气味辨别对方,可后来发现气味容易出现差错,并且没法当做信物呀。身体的其它地方得用,不能献,只有尾巴用不上,又是唯一的,所以要用尾巴做信物嘛。”兔妈妈一边剪一边耐心的解说道。
“可是现在尾巴不也有假的嘛!”
“虽然有假的,但是很好区分啊,假尾巴一摸就知道了,而且样子也明显不同。并且可以带着尾巴去验证局验证的。现在尾骨可是做不了假的。”
“哦……可是断尾那么疼,为什么还结婚啊?我不要结婚了,太可怕了!”
“相伴一生需要付出很多很多的,相比之下,断尾巴已经不算什么了。小傻瓜,你还小,等你成年以后再想这个问题吧!早着呢!”兔妈妈悄悄笑了。
“妈妈,你别再叫我小傻瓜了,我才不傻呢!”小安歌有些气呼呼的。
兔妈妈觉得自己的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忍不住笑出了声。
老一辈总说孩子夸不得,要反着叫,那样孩子才会健康长大,所以“小傻瓜”、“小丑丑”、“小捣蛋”一类的称呼成了兔妈妈对孩子的爱称。
“好好好,你不傻,你是个小丑丑。剪好了小丑丑。”兔妈妈抖抖小安歌还有自己身上残留的毛发,收起工具,放在洗漱台上。
“哼!我才不丑呢!”小安歌不乐意地说。她抖了抖全身,转转身子,透过镜子欣赏着妈妈的杰作。
“瞧瞧。我的宝贝儿多可爱。”兔妈妈也透过镜子看了看,笑呵呵的说道,她还摸了摸小安歌的头。
“哼哼。”小安歌听见妈妈夸自己可爱自然是开心的笑了,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好啦——妈妈要备餐去了。明天就上学啦,你准备好上学的东西哦——”兔妈妈将地上的毛发捧在一起收在一个盆里,并拿着盆转身走了。
“好的。”小安歌看着妈妈离开的背影,又再看了看自己在镜中的模样,然后离开准备上学的东西去了……
第二天,孩子们都穿着校服,跟着家人踏入学校的大门。孩子们的尾巴都藏在校服中,大多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