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亮了,火红的破晓让安歌按捺不住想回家的心,她跑到西夕进去的房间门口傻傻地等待。
安歌想要敲门,一想到西夕受着伤又将手收回去。她心里多希望西夕能够快点出来啊。
终于安歌听到屋内有些许动静,忍不住敲了门。
“西夕,实在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你还好吗?”
“你等我一下,我吃了药就出来,然后送你回家。”
片刻过后,棕毛兔护送西夕出来了。西夕的脸色看着不大好。
“我送你们回去吧。”棕毛兔说道。
“不用了亲爱的。我可以自己回去。我想在路上和这小家伙聊聊女孩子的小秘密。”
“好吧。那你把药拿好,疼得厉害就吃一粒,伤口要上药,别感染了。有事随时联系我。”棕毛兔把手上的袋子递给西夕。
“好。”西夕接过了袋子,寸步难行。
安歌看得出,西夕很痛苦,她马上将西夕扶着。
“我送你们到门口吧。来,慢点。”棕毛兔说完,和安歌一起扶着西夕走。离开门口棕毛兔还是继续送了一段路。
“好了亲爱的,别送了,这点疼我还是能忍受的。”西夕对棕毛兔说道。
“好吧……既然你坚持。真拿你没办法。那你们慢点儿啊。记得有事联系我。”棕毛兔说道。
“好。再见。”西夕微笑着和棕毛兔告别。
他们相互道别之后,安歌扶着西夕,继续往前走。
“孩子,送我去车站吧。”西夕说道。
“车站?来的时候我们没坐车呀。”
“嗯,我去另一个家。”
“另一个家?”
西夕停下脚步,安歌也跟着停下。
西夕拿出口袋里的一个盒子,打开给安歌看。里面装着她有些许血渍的尾巴。
安歌看了很是心疼,她问道:“你一定疼坏了。”
西夕微微一笑,说道:“一开始因为打了麻药,会昏睡过去,有那么一瞬间会因为剧烈的疼痛清醒过来,不过很快会因为药效昏睡过去。虽然痛,不过只有那么一瞬间而已。”
西夕关上盒子,装到口袋里,走了一步。安歌继续扶着她前行。西夕用挽着安歌的手臂,稍带力量,告诉她方向。
西夕接着说:“现在也会痛,不过吃了药,还是能忍受的。”
“真不懂为何要有这样的习俗,伤成这样,还怎么婚礼啊?”安歌愤愤不平的样子。
“傻瓜,婚礼当然是伤好了才举行的呀。仪式只是交换尾巴而已。断尾还有证明书什么的都是准备工作,要提前做好的。”
“反正我不想结婚,太可怕了。”
“你会这样觉得,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等你遇到了,你就会愿意的。”
“他帮你断了尾巴,可自己却没有为你断了尾巴呀。你就不怕他反悔?”
“他呀……他已经没有尾巴了……”
“什么?”安歌听后更是不解了。
“他心仪的那个另一半在断尾的时候,因为对麻醉产生药物反应,小地方的医生操作不当,种种原因,就……”西夕为这样的不幸感到悲哀。
“所以他才做了断尾师吗?”
“是呀……”
“那你还……”
“看看我的新尾巴,漂亮吗?”
安歌看了看西夕的尾部,她这才发现,西夕戴了漂亮的尾饰,粉粉的,还有点卷。
“嗯。”安歌点点头。
“今后我就成年了!祝福我吧小家伙!”西夕有些强颜欢笑。
“生日快乐西夕。”
“笨蛋,让你祝我幸福!”西夕揉揉安歌脑袋上的毛发。
“哦,西夕,希望你以后能够过得很幸福。真心的。”安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