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封和章,我想只要有心,可以去盗来用的。
用科大的信封,然后盖上科大的章,再从学校寄出来。
有能耐的人,一定办得到。
里面是什么。陆白从她的话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一封手写的信。安夏儿咬了咬唇,缓缓低下头。
陆白褐眸眯了眯。
没有称呼,没有落款人,上面只有几句话。
说什么。
上面说,我不是夏国候的女儿。
陆白薄美的唇角抿紧了。
该死的!
他用安夏儿紧握着手,艰难开口,用他女儿,换了我一命。
陆白眼睛一冷,浑身散发着令人颤栗的寒气!
这些胆大妄为的人,找死!
还说了什么?陆白沉声道。
安夏儿被他冷戾的声音惊得肩头一颤,她抬脸看了他一眼,见陆白眼带煞气,面孔冰冷可怕,他为寄来信的那人感到震怒。
但安夏儿却以为他在瞪着自己!
她心脏猛地颤了几下,被吓得心里拨凉,还有不,没有了,就这两句。后面的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说,因为她不希望那是真的。
没有了?陆白瞳仁泛着像玻璃一样冷锐的东西。
安夏儿吞咽着,抱着膝,摇头。
陆白依然看着她。
锐利的视线几乎要穿透她紧绷的脸,看进她的内心。
他缓缓将酒杯举到唇前,那个信封在哪?
他要从那信封上找出什么!
安夏儿脑里瞬间闪出亮句话。
也没了。安夏儿道,我部撕了。
陆白身为一个跨国集团的掌舵者,无人敢反抗他的男人,他的压迫感非常惊人,面对着他的亲自审问,安夏儿脸色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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