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漠北使臣的凌虐被席薇歌打断,反手就将叶贞夺了下来。
“你一个大男人欺负女子要脸吗?就算她身上真有藏宝图,被你这么折腾也弄死了。”
她看向萧夜白“喂,萧夜白,你把我们弄到这儿就是为了折磨一个女子,前朝怎么了?前朝和你有仇吗?”
萧夜白挑眉“席国师还真是正气凛然,若非你身上的万人蛊,朕还以为你南疆国师是吃斋念佛的大善人,干的是超度亡魂而不是送人去虫坑的好事。”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慢条斯理道“若我告诉你,这女子的血可解你身上的皇蛊,只要用她的血换你的血,你就能得解脱,这血你换是不换?”
“什么?”
这下轮到席薇歌愣住了“你说谎,怎么可能,皇蛊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但有血可解啊,否则你历代南疆王为什么像狗一样效忠前朝,你以为是因为忠心?”
“……”
说完,萧夜白似是倦了,右手撑着额头,被司礼监的人伺候着,微闭着眼假寐起来。
他不说话,自有人开口,只见司礼监督公将身上的袍子取下给他披上,又让人拿了软枕给他,这才道“秘典中记载,前朝宝藏中有一奇物名为追灵,此物似狗非狗,似猫非猫,却能寻的世间之人一切所愿,上穷碧落下黄泉,寻到方才停歇。”
督公目光落在萧夜白身上,眼神温柔“诸位大人就没有上穷碧落下黄泉都想要寻得之人,寻得之物,一旦得到就不会放手?”
权野毫无波澜的眼中终于有了起伏,秦漠寒目光微闪,看向叶贞的眼中也有了深意。
“玩虫的,你到底动不动手,不动手的话我来!”
漠北使臣平白被抢了人,心中不快,但又忌惮席薇歌身上的毒物不敢太过靠近,只能气不过喊话。
席薇歌犹豫再三,终道“就算要藏宝图也不必采用折磨的方法,只要让她动情不就行了,我南疆有的是动情蛊虫。”
“不行。”萧夜白眼睛闭着,慢悠悠地否定“若用药,出现的便是假图,需得动真情动真意方能拿到真图。”
漠北使臣炸了。
“难怪你让我们前来,原是你束手无策,如今她五感已失已成傀儡,如何才能动真情动真意,冲你的意思那刚才老子忙活半天得到的是假图?”
萧夜白又不说话了,或许说他丝毫不想搭理漠北使臣。
漠北没了强势的主君就是乌合之众不值一提,若非必要他可不想叫这种蠢货来有碍观瞻。
“该怎么做?”
一片沉寂中,席薇歌艰难开口。
如果有方法能够解除她身上的皇蛊,她也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而且只要让这公主动情即可,而且是动真情动真意,对这个公主来说也是好事吧。
她事后再从这疯子手上保住这公主的命,也算是全了这公主的救命之恩吧。
萧夜白勾唇,丹凤眼依旧是闭着的,只是声音中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兴奋。
“其实也不难,朕已让医女查验,这新月公主已不是完璧,若能用你南疆蛊术短暂恢复她五感,再以我西楚秘术篡改她记忆令她陷入幻象,届时她自会以为自己见到的任何男子都是她的意中人,云雨之时由画师将她身上的藏宝图画出即可。”
他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督公的发丝,似嘲讽又似玩笑“如此她性命得保,席国师也不必良心不安。”
席薇歌面色一硒,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秦漠寒听着萧夜白的话,淡淡开口“南疆蛊术,西楚秘术,听起来只需南疆和西楚就能完成。”
言下之意,大应的作用又是什么?
“寒王殿下还真是处处小心谨慎,为表朕的诚意,这同新月公主巫山云雨的男子就由大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