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一时间闹得整村人心惶惶。大小姐,您说这可怎么办呐?”
赵灵薇点点头,沉思片刻,说道“阿公,要不现在您就带我们去现场察看一一番,我方可再行定夺。”
秋月爹看了看屋外,为难道“实不相瞒,大小姐。那坟林离这村子有些距离,只怕我们还没走到,天就黑了。我看天色已晚,要不这样吧,您和这位公子今晚就在寒舍住下,明儿一早,我就带你们过去。不知您意下如何?”
那秋月娘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呀,是呀,大小姐。您看这日头已经下山,山里不同外头,说黑天就黑天,我看您就在这里留宿一晚,明早儿再去看也不迟。”
赵灵薇朝宇文垒看去,宇文垒微微颔首。赵灵薇说道“好吧,既然二老如此美意,那也就盛情难却,凡是有劳阿公、阿婆了。”
那秋月娘见赵灵薇应允下来,甚是欢喜,赶紧着手去筹备晚饭。
二老自从女儿离家之后,家里便也冷清了不少,今天好不容易来了贵客,自然是盛情款待。
宇文垒、赵灵薇全是打小就没见过母亲之人,看着秋月娘忙前忙后,满头大汗也顾不得擦一擦,还一副满足的表情,也无不有一股温馨涌上心头。
晚膳后,赵灵薇安排在秋月的闺房中歇息,两位老人又拾掇出一间杂货间,让宇文垒安歇。
老两口收拾完毕后,把宇文垒带到杂货间,难为情道“宇文公子,这地方狭小了些,您要是觉得不方便,要不您就住大屋,这里我们住好了。”
宇文垒笑着摆手说道“没关系,老伯,这样就很好了。”遂指着角落一粗大的原木说道“老伯,为什么把这如此巨大的木头放到屋中,是有什么讲究不成?”
秋月娘随口答道“宇文公子有所不知,这就是我们老两口的棺材呀,希望您不要见怪才好。我们这里棺木和外面不一样,都是直接截取原木,然后在里面掏空。待到我们百年之后,再漆上黑色。”
听到秋月娘说以后要给这原木漆上黑色,突然,宇文垒想起白天赵灵薇说的那句话,应该就是“装运鱼、米和活人。”没错,就是这里!宇文垒醍醐灌顶,幡然醒悟。一缕凉意从他背脊上扩散开来,直到他脸色发白,眼睛里消失了英勇尖利的光采。
白天在沱子河偶遇的那条船,船上除了艄公并没有看到其他活人,船舱里装的那黑色之物应该就是一副棺材。只是那棺木和平时所见并不一样,是用原木直接挖凿而成,再漆上黑色。所以当时只是觉得疑惑,并没深想。今天在这里看到如此粗大的原木,如果漆上黑漆,同那船舱所载一式一样,毫无二致。
想到这里,他立刻转身出屋,走到赵灵薇房前,拍门喊道“赵姑娘,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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