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就因病痛常常来我这里抓药,但老是治不好,为此,我还内疚了好久呢。唉,后来我建议她去省城的药房找更好的大夫,她说没钱,我就把药费退给了她,让她去省城,结果查出是不治之症,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寻了短见吧。”
了解到赵成依自杀的原因后,两人又邀请卢震共进晚宴,继续追问其他自杀者的情况,酒过三巡,卢震又透漏了一些信息“除了赵成依之外,我知道名字的就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滇甲当铺的老板木润堂,七年前因为生意亏了在这里自杀;一个是四年前,当时的主薄刘进贤,因为贪腐问题被发现选择自杀,就这两个名气比较大。”
祝元亮叹道“非富即贵啊,这就是共同点吧?”
蒲子轩想也不用想就骂道“你这个猪脑子,那赵成依不就没什么钱吗?再说卢大哥这儿,我们能查到的有名有姓的自杀者,当然都是稍微有些身份的,你看到表面就急忙下结论,这叫‘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要知道真相,只有设身处地去调查。”
祝元亮醉醺醺地埋怨“得了吧,我陪你耗了一天了,在城里到处跑,我巡逻还没这么勤快过呢。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自个儿慢慢查吧。”
祝元亮说的“回去”果然又是去开心府,经历了这么一闹腾,他一个大男人也不敢独自回他的破房子过夜,蒲子轩自小孤独长大,对这位发小的到来也非常欢迎,容着他任意居住。待祝元亮走后,便一个人四下打听,终于获得了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回到开心府,蒲子轩把鼾声震天的祝元亮叫起来道“查到了查到了!原来那个木润堂,曾经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成了半身不遂;而那个主薄刘进贤,有一次议事时说自己身体欠佳,想早点退休。如此一来,最大的可能,就是自杀者都有严重的健康问题。”
祝元亮酒意未褪,嚷道“行行行,谜团解开了,到此为止吧,再不出勤,下个月我就要喝西北风了。”
蒲子轩无奈地说道“你睡吧,明天,我还要独自去确认一下。”
祝元亮死气沉沉地问“如何确认啊?”
这样的事情,换作常人早就累了,可蒲子轩深感离最终解开谜团只差一步,心里早就有所准备,回家之前在街上买了一个鸡毛毽子,便将毽子掏出来道“小男孩。”
祝元亮哀求道“唉,我的祖宗哟,我宁可喝一个月的西北风,也再不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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