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无精打彩的‘哧溜’一下,由着刘纯一的怀中滑到了刘纯一的身边
拿起砚池里的那磨墨的用具
此时,离心实在无聊,细细瞧了瞧这磨墨的用具别说,这磨墨的东西整得还挺有艺术性的,小小的一个东西上,还刻画着一条龙
大约,离心在心下思着是这皇帝御用的象征吧。
哎,管它什么用不用的,磨墨吧
何仁见这两人消停了,双手一拱,又想说话
就听那刘纯一打了个哈欠“何相既然匆匆而来想听听朕的意见,那么,朕刚刚已经说完了,不知,何相是怎么想的呢?
如若何相还有什么想法的话,朕刚刚亦是在心下想了想明儿早朝,朕便把何相今晚呈上来的奏折当作重点,拿出来让朝中众臣商讨商讨,如何?”
“这”
何仁听了,心下知道刘纯一这么一说,自己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没想到,自己今儿来探探口风的,这刘纯一还是想尽可能的往后拖
但自己心下知道,日久天长,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听西域的人来密报,那西域的太子独孤西泠,如今可是加紧了行动。
万一这西域有个什么变化,自己以前种下的所有前功,都有可能功亏一篑
自己今儿来,本想火上浇油一把,引起这皇上的重视,没想到,他依然不愠不火,不咸不淡
见他摆明了不想再进一步谈下去的姿态
何仁只得生生的咽下了还想说话的欲望,再从长计议了。
于是,双手朝着刘纯一一施礼“臣,遵旨。”
“嗯,下去吧,有什么事儿明儿早朝上,朕来担待着。何相回去也早生休息,朝事虽重,但这身子还是要保护好。
新凉皇朝,如今这顶梁柱之一的院将军这罪状不明,暂已不能替朕分忧,如今,可就剩下何相与李尚书了。何相一定要保重好自己。”
离心一边磨着墨一边偷偷的瞧着这何仁
就见他听了刘纯一的话后,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有起波澜,甚是恭敬的道“是,皇上,微臣把众臣子的意思已告知了皇上,臣心下已是稍安,多谢皇上体谅,臣告退。”
“去吧,这更已深了,路上小心。”
“是,皇上,多谢皇上。”
说完,那何仁转过身子,向着门外走去。
一边的李公公见了,忙屁颠颠的跑去替何仁开了屋子里的门。
见着何仁远去了之后。
那李公公回过身子来,对着低头阅着奏折的刘纯一道“皇上,老身”
就见那刘纯一头也不抬,问道“什么事儿,只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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