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有这般举动,笑了笑,问“怎么,舍不得?”
江暮韫当下收敛起神色,摇头,“没有。”
可这怎么会隐瞒得住未来这个过来人呢。
之前说什么都没反应,现在一听到要解决时珺,就马上看向自己。
摆明了对这个女孩子的不同。
但这也不能怪他。
时珺这个女孩子从小就表现的与众不同。
她和江慕凡是同一种人。
都是私生子。
唯一不同的是,她没有得到时寅的偏爱。
而她似乎也从小就不屑于这些东西。
她独来独往,傲骨难驯。
并且最后,她像一颗野草活了下来,还在这南边扎了根,被人称了一声珺爷,从此和时家分道扬镳。
她太清冷,也太野性,如悬崖峭壁上的高岭之花,是让男人都为之吸引,想要驯服的对象。
江暮韫注意她,实在是太正常了。
“其实仔细想想也的确挺可惜的,这女孩子要是拿下时家,再和你联姻,有了这么大的助力,你必然是稳得不能再稳了。”
如果可以,魏章其实也希望江暮韫能够将人收入囊中。
可惜,眼下的情况这种可能性已经几乎微乎其微。
并且江暮韫的骨子里也是一个傲气之人。
他说“靠女人上位还是算了。”
魏章笑呵地道“就算不靠她上位,单凭她那个长相,难道你不喜欢?”
江暮韫当下不由得脑海中闪过时珺那张清冷的面容,以及那双如古井般幽深的眸子。
说真的,他很难想象这样一双眼睛如果被点燃了那一抹亮光时,该是如何的美丽。
他手指微收,但神色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平静地回答“强扭的瓜不甜。”
魏章感慨“其实也没有甜不甜这一说,你们当初纯属就是造化弄人,时寅那老家伙自己存着私心想把她当联姻的交易品,结果惹来了这位大小姐的不痛快,最后才导致成这样,要是那时候你们两个人是正常相识,我想以你的形象和身份,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说到最后的时候魏章还叹息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然后看了一眼手表后表示“行了,反正既然眼下已经是这样的局面了,那也别想了,女人多得是,但江氏就一个,该处理还是得处理。我等会儿还有个约,就不和你一起走了。”
江暮韫立刻道“那我送你去。”
但魏章摆手笑了下,“不用了,就在前面放我下来就好,我的车就在后面跟着呢。”
那名司机连忙找了个能靠边停车的位置,马上停车。
魏章下车的同时,江暮韫也一并下车,送他上了自己的车,说了一句“魏叔您慢走。”
“好好干。”
“我会的。”
把人送走之后,江暮韫才回到了自己的车内。
他坐在后座上,温和的表情此时只剩下沉肃。
静默几秒后,他果断地出声问道“是谁查到那个死了的眼线?”
驾驶座上的手下当即回想了一下,如实回答“好像是何助理。”
江暮韫记得这个何助理好像刚进来不久,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得到了一个他都不知道的消息呢?
于是他当即下令,“去好好查一下,他这段时间和谁接触过。”
那名手下不解其意,但既然是自己的老板吩咐,他只能应了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