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颠,不死也得没半条命。”说到这儿,萧泽的怒意到达顶峰。
“也不是我非要骑,而是妮娅公主与我打赌,非比不可。”说着,沈辞便把事情的起因发展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
“为了一个手镯,连命都可以搭上?”萧泽嘴角勾起一抹讽意。
他无法理解,一个人会为了一个古老陈旧的手镯,将自己的命视若无物。
“不仅仅是为了一个手镯,这东西是我母亲留下的,对我很重要。”沈辞敛了笑意,说得郑重。
“一个死物,能有多重要?”从小在狼窝长得的萧泽,不太明白这种复杂的情感。
沈辞轻抚金镯,突然有些心疼萧泽,轻声道“因为它是我对母亲唯一的念想了。”
萧泽错愕,不再言语。
“以后,要是再碰见妮娅,你不用理会,直接来找我便是。”萧泽也庆幸自己回来的时间刚好,要是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沈辞随意点头应下,心里却不太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儿。
只要不解近萧泽,妮娅也不会天天与她过不去,所以这件事的问题,归根结底是在萧泽身上。
转眼到了午时,两人准备好出发去午门。
路过瘫软在地的枣红色骏马,萧泽突然停住脚步,深凝着马腿半响。
沈辞在他身旁停下,盯着骏马看不出丝毫端倪,出声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走吧。”萧泽俯身与李响低语了几句,上了马车。
连环杀人案轰动京城,听闻钱昌要被斩首,午门早早的就围了一群人。
一群身着官服的人,脸色肃然的站了一排,不远处,钱家的轿子也停在路边,看来钱夫人也来了。
沈辞将帘子掀开一条缝,视线环顾一周,没有看到太子的身影。
“今日太子没有来耶。”
“你很紧张?”萧泽看出来她故作轻松之后的紧绷。
沈辞还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颓然道“是,很紧张,怕钱昌又逃之夭夭。”
几乎赌上性命才将钱昌捉拿归案,如果他借着太子的关系逃出生天,她该如何向秋雨交代?
她的头突然一沉,萧泽的手正在轻柔她的发,“有我在,钱昌哪儿都逃不了。”
弹幕滑过。
“当狗死的时候,没有一对情侣是无辜的。”
“酸了,我也想要殿下摸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