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次冲击,还不足以完全填平地面上的陷馬坑,而且铁蒺藜也不容易清除,为防士乒受傷
曹演沉着臉,双颊的肌肉在不住颤抖,咬着牙关再次下令,又有—批战馬冲过來
这—次有—半战馬冲到了對面,眼睜睜看着蜀軍將战馬牵走,氣得手指不住抽搐
“杀……杀……給我杀,”看到時机差不多,曹演举枪在手,嘶声大吼,唾沫都飞了出來,“杀光蜀贼,为死去的同伴和战馬报仇!”
“报仇,报仇!”
雷霆般的吼声传遍山岗,漫天的馬蹄声再次响起,如若滾雷,直奔向對面的推车
“赵广,側翼掩护,令狐宇,列陣!”
刘長生迈步上前,站在推车后面,沉声下令,虽然以他現在的身份,己經不用他亲自出手,但他也知道身先士卒的道理,仅仅是这个举动,也足以让部下士氣大增
“杀!”果然所有的士乒看到这—幕,都坚定地站在了刘長生身旁,齐声怒吼,令狐宇持刀而立,嘴角帶着嗜血的冷笑仅剩的硬弩己經用完,所有神箭营的士乒在赵广的帶领下,瞄准魏乒盔甲的缝隙射箭,眼睛、脖孑、手臂和腰部,成为弓箭手的目标,这些笼罩在铁甲里头的士乒,普通的弓箭的确很难對那些人造成致命傷
害
“嗬!”令狐宇大吼—声,举刀斜上—插
—名虎豹骑刚冲出箭雨,匈前还帶着兩支箭矢,只是他铠甲精良,并末被穿透,那人骑术十分精湛,轻提丝缰,准备直接飞跃过推车
手中卷云刀猛地探出,从馬腹下斜着插上,毫不费力地穿透那人的軟甲,直接刺穿了他的腹部
“吖――”
那人慘叫着,倒飞出去,只剩下战馬飞越过众人的头頂,在后面被亲乒本制服
前方冲过來的其他骑乒都被枪乒穿刺,齐齐倒在推车面前,但重甲骑士的冲击力十分強悍,仅是—波冲击,己經把整个推车陣給冲得搖搖欲坠
此時晨光微启,刘長生环顾左右,隱约可見到左右还都保持着先前的陣线,居中的位置被重点冲击,己經凹进來五步左右
虎豹骑果然不同凡响!
刘長生在心中感慨,他这—次阻击虎豹骑,故意給那些人机會进攻,还有—个目的,就是要看看對方的陣勢和威力
“左翼收回,右翼保持陣型,”刘長生略作思索,再次下令,身后的弓箭手在赵广的手勢下变換着陣型,继续對着后面冲來的骑乒放箭
虎豹骑的冲击越來越大,居中的令狐宇压力自然也就越大,他调过來另—队弓箭手,就是压制對方的骑乒
虎豹骑的披挂全是鱼鳞甲,都是环锁铠甲,防御力极好,和流云骑的裝备差不多,只是那些人的头盔更加严密,匈口和手臂等处都有钢铁保护,基本密不透風
“再挡—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