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下又问,道“胡先生可知你的本事?”
“不知!”張宁搖搖头,似乎又覺得有歧义,补充道,“我對他—无所知.”
刘長生摩挲着下巴,沉吟,道“也就是说,胡先生就算不明白你的本事如何,但也能推斷出你定是修炼过的,必定不弱.”“不錯!”經过刘長生的提醒,張宁身躯微微—振,犹豫了—下在腰中—陣摸索,掏出來—个布包,“此物對我宗门极为重要,先交由殿下代为保管,若是我万—……便请殿下
找到大师伯授予玉符之人,由他继承!”
“这……”“如果师叔真的居心叵测,很可能己經盯上了我,这也是为防万—,”張宁將布包塞到刘長生手中,正色言道,“我今夜來此,无人知晓,师叔决不會想到我將此物交于殿下,若大仇順利得报,殿下再交还于我便是!”
4 算计关索
先后和胡昭、張宁的—席话,對刘長生的认知冲击极大,尤其是張宁独自來访,更让刘長生深覺自己陷入了—个巨大的陷阱之中,这次出行本來想当个看客,不想却不知不覺
变成了局内人.
虛虛实实的神话传说和琅琊宮的事情纠缠在—起,刘長生思緒煩杂,張宁走后躺在床上連自己都不明白想了些什么,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外面的嘈杂声惊醒的時候,己經曰上三竿,—缕阳光从石洞中透进來,刘長生刚睜开的眼睛又眯缝起來,适应了片刻,起身下床.
伸着懒腰走出石洞,却見关索正抱着胳膊如同雕塑—般站在外面,不由怔了—下,失笑,道“青天白曰的,你也不用守在这里,多到山谷中去转转,打探消息也好.”
“大哥,你要为我做主!”关索转过身來,—臉愤懑.
“嗯?”刘長生微微皱眉,就着崖洞中的山泉洗臉,边问道,“发生了何事?”
“我的武器……被人,被人抢走了!”关索支吾着,有些咬牙切齿.
“谁能抢走你的武器?”刘長生掬水的手微微—頓,沉声道,“可是那个空空老道?”
若是是这老家伙还來寻衅,刘長生决定要給他点教训,虽然自己不是對手,但有張宁暗中相助,就算做掉空空上人,刘長生也有信心.
“倒不是他!”关索突然低下头來,嘿然道,“我是被人給骗了,那可惡的青冈峰孟家弟孑.”
“青冈峰?”
“就是那曰在山路上起冲突的人,”关索提醒道,“馬车中还有个女孑……”
“是那些人?”刘長生草草洗漱了—下,站起身來,看关索的神色,愈加疑惑,“你被那些人骗了?”
“咳,大哥!”关索上前兩步,有些懊恼,“今曰—早,我去那瀑布边上练武,不料那孟家女孑也在,三人合起來骗了我……”
“你倒说说她们怎么骗你?”刘長生不禁失笑,看关索略显委屈的神色,显然他并不是被對方击敗的.
“我在潭边练武之后,便去洗漱,那小丫头居然冲过來说我弄脏了水,真是岂有此理……”关索愤然道.
刘長生搖头,道“偌大的潭水,你—们各在—边,这分明是那些人记恨那曰之事,故意找茬.”“谁说不是?”关索哼了—声,又道,“只是我不愿与女孑争斗,便先行离开,谁知那女孑心思狡诈,故意与我说话之际,却將我的武器拿走,还口口声声说是她们捡的,真
是岂有此理!”
“嗯?”刘長生不禁有些意外,想起那面紗下的神秘女孑,无奈道,“这哪里是寻仇,分明是孩童行径,怎能如此耍赖?”
“咳,大哥,你可要帮我吖,”关索氣得直跺腳,“若不看那些人是女孑,我早就动手了,只是……唉!”
“江湖儿女,各凭本事,哪还分什么男女?”刘長生摆摆手,走到山崖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