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军表舅的儿子女儿们都在,可是从那以后老姑爷问我时,我总是想都不想的马上回答我姓郑,(因为我害怕他说这里不欢迎姓艾某某只欢迎郑某某)
可是幼年的我,心里那个时候是想不通的……
貌似读书我就姓艾呀,我是在欺骗自己的内心……
可是当村里的男孩子说我不姓艾时,我却跟着他们的思路把自己绕了进去,不管在这边还是在那边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可是事情还没结束,到了吃饭的时候,
堂二爷安排我和那个大哥哥们和这郑氏这边村里的一些人坐一桌,吩咐我先坐着,爷爷待会就过来……
于是我坐在一个阿姨身边,那个阿姨就跟身旁人议论,“这怕是邦?的玄孙女乃,她爷爷那个时候随娘胎出嫁,现在就孙女都这么大了!”
说完就问表舅的儿子,说“这是你们家的那个你喊大外公的孙女对吗?”
表舅的儿子当时立马说“我不晓得她是那个,她不是我们这边的,她姓艾又不姓郑也不姓李,跟我们家没关系……”
听到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否认郑姓氏,让我想起来村里的男孩子同样的否认艾姓的情景,心里好不是滋味,
他说过没多久,我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流下了眼泪,爷爷和二爷爷这个时候也来了,就问我怎么哭了?
我不敢说,也说不清不知道怎么说哭的理由……
只能骗爷爷说我眼睛可能进灰了并一边用手用力擦抹着,二爷让爷爷给我吹下眼睛,并让二奶奶送来了湿毛巾……
这段记忆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像烙印一样永远挥之不去,时不时的冒出来让我心里五味杂陈……
感觉自己到那里都是不会讲话,到那里都不受欢迎,到那里都是那么遭人嫌弃,
灿烂的笑容下骨子里却透着阴暗的秘密,有时这种阴暗的力量让人深感的自卑自弃,尤其是一个被众人孤立的时候,陷入的那种无助、那种悲怯、那种寂寞,表面看上去越是平静、内心越是激动、越是波涛汹涌、越是摇摆不定……
第二年爸爸把奶奶和大弟弟送回来了,
原来奶奶不止是上去散心,妈妈是怀孕了,奶奶上去广东是照顾妈妈,
那年冬天九月妈妈生下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弟弟,现在回想起来妈妈是能干是辛劳的伟大的,妈妈也开始几个月打一次电话给我,也许是因为慢慢的慢大些了,也许是因为感觉到了母亲的不容易,慢慢的对妈妈的怨少了几分,慢慢的越来越是思念母亲,那年我十岁,那年妈妈二十八岁……
可是从奶奶回来后诉说起在上面的日子并不好过,说妈妈和她老是吵架,奶奶说起妈妈所有的不是,我对妈妈的怨又增加了几分……
奶奶除了脾气古怪敏感外,本是一个内心非常善良的人,小时候遇到流浪的或者外来做生意的人需要帮助时,奶奶总是会免费人家在这吃饭住宿……
村里遇到有困难的她总是尽自己的力量去帮人家,奶奶是勤劳的、人缘也是好的,回来后家里会收拾的干干净净,会种好多好多菜,吃不完的蔬菜常常接济村里比我们困难的乡亲……
只是那时的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和妈妈总是有那么多的争吵!奶奶在广东因为第一次用高压锅煲粥时操作不当,用力去开浮子还没落下的盖子,结果盖是开了,奶奶的脸也伤了,据说还脱了两层皮,
可是奶奶回来后脸上一点疤痕也没有,奶奶总是说因为算命的说她心好!所以总是可以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这又让我想起邻居家,奶奶说以前爷爷的爸爸在的时候和邻居家玩的很好,邻居家两个孩子还是喝奶奶母乳才得以存活下来的,可是后来他们却以德报怨欺负我们家,还打奶奶和妈妈……
奶奶的性格是逢善不欺,逢恶不怕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