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兴摇头:“我的缇骑,只能对敌封锁到明日下午,我们攻击遵化还必须是奇袭,所以时间来不及了。”然后看向洪承畴这个名义上的大帅。一旦成功,便是天大的功劳;而一旦事败,自己可以甩手就走,洪承畴必须担下所有的责任。
洪承畴知道赵兴看自己是什么意思,现在,他已经坐上了赵兴的船,都走到了这一步,想下去都不成了。于是站起来对孙承宗拱手询问:“老师傅,请问蓟州还有多少人马?”
孙承宗立刻回答:“整顿后可有三千能战之兵,还有经过战斗洗礼的民壮义勇五千。”但转而就道:“但兵部和内阁已经行文,这三千卫所兵,必须随老夫调到关门,不能留下。”
孙承宗是个标准的官员文臣,他是绝对不会像赵兴和洪承畴这种年轻人这样,天不怕地不怕胡闹的。
赵兴再问洪承畴:“洪大人,我们当如何?”
洪承畴闭目想了下,然后咬牙道:“请县主大小姐坐镇蓟州,她整顿出的两千京营,加上我们留下赵何两千五百将士,再配合五千义勇,当能守住未来建奴对蓟州的进攻。”
赵兴松了一口气,笑着对洪承畴道:“你老小子不地道啊,这是将我们一家一锅端啦。”
“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大局也需如此。”
赵兴一拍大腿:“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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