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和解经方方大任就停下了欢谈,提起耳朵细听。
赵兴直截了当的道:“我和洪承畴已经占据了遵化,堵住了皇太极的退路,那里将开始一场惨烈的争夺战。我还得回去,虽然不能帮着守城,但在外搔扰攻城的建奴,减缓洪承畴的压力还是必须的。所以,我准备在这里休整一夜,明日补充了粮草就走。”
解经方等就如释重负,杨国栋却有点担忧。
赵兴对着杨国栋道:“再坚持坚持吧,皇太极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啦。”
杨国栋担忧的询问:“指挥使大人何来此说?”
赵兴信心满满的总结:“我在京城,配合满桂经略在永定门一战,歼灭建奴一万,在京城外,前前后后的也歼灭了他万人,已经让皇太极不多的兵力更加紧张。而现在,孙师傅在外奔走,整顿各地兵马,满经略也在京师,整顿勤王大军。小国公的京营已经完成了编练。再加上遵化断了皇太极的后路。现在的皇太极已经被我们包围在了京畿地区,形势已经发生了逆转。他皇太极为了逃回辽东,就必须夺回遵化。我的目的就是要利用遵化夺城战,再度消耗皇太极的兵力,打击他的士气。然后在他兵员枯竭,士气低落的时候,和满经略孙师傅一起,四面出击,将皇太极歼灭在京畿地区。如果真能够实现这个目标,那么,困扰我们大明最大的问题,就算彻底的解决啦。”
听到这样的局势安排,在座的几个人无不欢欣鼓舞,卢象升难得的对赵兴有了笑容:“赵大人为国甘冒风险,真是难得,卢某佩服,来,下官敬赵大人一杯。”
赵兴举杯:“个人志向理念不同,但一颗爱国为国之心当相同。求同存异,才是党派间的处事之道啊。”
“嗯,求同存异。”卢象升沉吟了一下,然后一口喝干:“这句话真的精辟啊,为了这个大明的中兴,我们当存求同存异之心。”
解经方却表示了鄙夷:“道不同,不与为谋。只有志同道合者一起,才能中兴大明。”
赵兴看了他一眼,轻轻苦笑摇头,却也没有辩驳。在这个时候,和他辩论,没劲。
酒宴就在这种不咸不淡中结束了,赵兴和他们的将士好好的休息了一晚之后,第二天准备带兵启程的时候,却发现,来时候好好的,现在,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