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夫抬起头看了一眼余长安,神情中带着几丝迟疑,用着一种质疑的口气道“王妃,您这样会被笑话的……更何况,这儿是镇国王府,岂能……”
岂能由余长安在此撒野?
轿夫心想,但没那个胆量说出口,余长安又怎能不知道轿夫是怎么想的?她不气,只不过是觉得面前的却这条狗,不怎么听话罢了。
“这儿是镇国王府,我,是镇国王妃。”余长安淡淡的道。
听到余长安的话,轿夫显然楞了一下。
只见余长安两手交叠,指尖在合谷穴轻轻抚摸,只是一用力,一根针就从她的指尖飞出射在轿夫身上,轿夫顿时脸色发白,片刻后轿夫就浑身痒的受不了。
轿夫因为痒,嘴里发出奇怪的叫声,余长安抚摸着合谷穴的手轻轻滑动,嘴角的笑意越加浓。
想她“医鬼”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想要施毒于无形,那就得随身带着毒,余长安为了研究毒素以及新药,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器皿,早就形成了百毒不侵的体质,就连她的血都含有毒。
她刚才射出去的针是为了遇到突发状况可以随时排毒,所以在体内饲养血蚁,让血蚁在体内咬出十多条小道,只要按压合谷穴血蚁就会出来,血蚁通常会抱成一条线,所以看上去像针。
一旦碰触到活物,血蚁就会立即钻到皮表里,刚才中了余长安毒“针”的轿夫,现在体内就有成千上万只血蚁,要知道,血蚁只要碰到血繁殖速度时非常快的,可以说是有分身术。
余长安知道古代和现代有所不同,直接对着轿夫道“半盏茶时间,不想被万蚁蚀心的话动作就快点。”
轿夫听过这话,吓得是两腿发软,连滚带爬就跑去了王府门口,还管得上什么礼节?保命要紧!
哐哐几下大门被捶的大响,围观的人们都安静下来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好戏,轿夫头上密布着大汗,皮表已经出现了很大的红豆豆。
余长安稍稍掀起盖头瞥了一眼后,对着剩下的几个轿夫道“准备花轿马匹,以及迎亲队伍。”
说罢她又捏住合谷穴,对着几个轿夫一人来了一针,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乖乖听话。
余长安哼笑着,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半个时辰内,回到这里,否则小命不保。”
轿夫们挨到针的那一刻,就和刚才那个轿夫一样,刹那连脸色大变,身上的红豆出来的很快,吓得他们屁滚尿流就跑走。
另一边,一直敲门的轿夫已经难受的要忍不住,脸上的红豆豆已经被自己挠破,黑色的液体流出,看上去很恶心。
门被打开,又是一条缝,那人看了看早就不成人样儿的轿夫,浑身一哆嗦就猛地往后退,轿夫一点都不知情,焦急的对着那人一口气说完余长安交代的话“您别走啊,准王妃说了她等着明天王府的人出来迎她!麻烦您给上面儿的人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