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让王爷受他人白眼挖苦呢,姐姐,我看你就没把王爷放在心上……”宁琬琰眼皮一直在跳,跳得她心烦,又见廖柔儿那贱样,她冷哼一声说“娇娆造作,恶心之极。”说罢,她迈步走进王府大门。“王爷,你看她,什么态度啊,王爷,柔儿好担心您,好心疼您啊,下次,您一定要带着柔儿去,柔儿拼了命也要护着王爷的。”廖柔儿期期艾艾的说。百里羲看着她,想到宁琬琰的话,到是很恰当,他推开廖柔儿,走进王府大门。廖柔儿急急跟着他,对他驱寒问暖的话,和分离一天的相思之苦。她有些欢喜,因百里羲与宁琬琰两人互不理睬冷漠的态度,好象比离开王府时更不好了,看来,昨晚他们虽然留宿宫中却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对,不是什么都没发生,依百里羲的性情,太后的作法定是让百里羲极为反感,更厌恶宁琬琰了,这可真是太好了。害她担心痛苦了一晚,再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墨琛过两日就会来,这一次,她才不要什么慢性药了,她要宁琬琰立刻消失。宁琬琰向自己的凤阳阁走去,身后跟着四个武婢。她有种不好的感觉,她和百里羲回来,廖柔儿跑去府门外等,小秋,武灵儿,钱嬷嬷,为什么一个人都没出现?她加快了脚步,急急向凤阳阁而去。一进到凤阳阁院中,她便大叫“小秋,钱嬷嬷,灵儿,你们在干什么,我回来了,也不知去接我?”一个婢女急急从偏厅跑出来,向她一礼,怯声说“王妃,您可回来了,您快去看看钱嬷嬷吧,嬷嬷怕是不行了。”宁琬琰抓住婢女,急声问“什么,什么叫不行了,人在哪呢……”“在,在耳房中。”婢女说。宁琬琰放开婢女,急奔向耳房,四个武婢紧跟而去。到耳房她推门而入,先是看到躺在软榻上的小秋,听到动静小秋转头看到她。“王妃。”宁琬琰看到小秋趴卧在榻上,脸上红肿不堪,鼻子嘴角都有血,神情充满痛苦,还有地上几件侵染着鲜血的血衣。她扑上去,说“小秋,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王妃,您别问了,快,快去看看钱嬷嬷吧。”小秋哭着说。宁琬琰点头“你忍一下。”说罢,她又冲进屋里,看到床榻上躺着武灵儿与钱嬷嬷,两个婢女正为给二人血肉模糊的伤口上上药,她们的情况比小秋更为凄惨。看着满地的血衣,宁琬琰愤怒之极。她冲到床榻边,为二人检查着伤情,之后,叫婢女去萧医师处抓药。她从衣柜中翻出一个锦盒,打开来,取出里面的紫参,用小刀切成片,塞进了人事不省的钱嬷嬷和武灵儿口中。一边为二人清理伤口,一边听着婢女说今日廖柔儿责打钱嬷嬷她们三人的事。萧医师与两个婢女急急回来,萧医师看着血肉模糊的三人,皱着眉头说“这,这是犯了多大的错,竟给打成这样。”“别废话了,赶紧给我搭把手。”宁琬琰说。“好。”萧医师应着立刻帮着宁琬琰救治三人。忙活了大半天,钱嬷嬷与武灵儿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宁琬琰走出内室,瘫坐在软榻边握住小秋的手。“对不起,我说过再不让人伤你的,我,失言了,对不起……”小秋挤出很难看的笑,说“王妃,我没事的,不疼,我一点都,不疼,你,别去找姝妃娘娘……”宁琬琰看着强忍痛苦的小秋,她噙泪的眸中盈满强烈的恨意,红唇轻颤,轻轻按揉着小秋的虎口,说“小秋,别撑着了,你睡会吧。”“好。”小秋缓缓闭上眼睛,才舒展的眉头又紧紧凝起,反反复复着,好一会儿,她终于沉沉睡去。宁琬琰站起,抚去脸上的泪,看向萧医师,说“萧医师,麻烦你好好看护她们,我出府一趟。”“哦,好,您放心吧,我定好好照顾她们。”萧医师说。宁琬琰走出耳房,回头看向跟着她的武婢,指着两人说“你们留在这里,除了萧医师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是,王妃。”武婢应声。宁琬琰看向另两个,说“你们两个,跟我出府去把诗画她们带回来。”说罢,便带着两个武婢大步向外走去。她冲去马厩,拉过三匹马,与武婢翻身上马,向王府大门奔去。守在大门的护卫看到急急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