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喜凝眉,说“王妃?你说的是……”
“镇南王妃,请吧。”木兰说罢,抓住凤喜的手臂,将其硬拉着上了楼。
凤喜被推进雅阁中,宁琬琰翘着二郎腿,昂着俏脸,一脸傲然笑意看着她。
“来了,坐吧。”
凤喜面色沉沉,媚眸中盈满敌意看着她,说“镇南王妃,您这是何意?”
宁琬琰看到凤喜眼睛红红的,睫羽还有被泪水打湿的痕迹,很明显,她刚刚哭过了,这到证明了她心中的猜想。
宁琬琰挑了挑眉,笑说“何意?你是个心思通透的人,怎么会不知我找你的用意呢?”
凤喜沉声说“王妃谬赞了,再者,王妃的心意岂是凤喜能揣摩到的。”
“咯咯咯……”宁琬琰娇笑着,她的两只小手十指交差,拖着下颌,笑看面色凝重如临大敌的凤喜。
“你不必那么紧张,我不会把你怎样的,来,坐下来,我们随便聊聊。”
凤喜说“王妃,茶楼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去料理,请恕凤喜不能相陪,等改日我请王妃去我的茶楼品茶,定为王妃奉上最好的茶品,凤喜告辞了。”
说罢,她便转身要走。
木兰与婉贞将其推回来,直接按着坐下来。
木兰冷声说“我们王妃叫你坐,你便听话,别不识抬举,自付苦吃。”
“哎,木兰,凤喜是我请来的客人,你别把人吓到了。”宁琬琰笑着挥了挥手。
木兰放开手,她与婉贞却依然站在凤喜的身后,眸色冷冷的瞪着凤喜。
凤喜看着宁琬琰嗤笑一声,说“看来这天是非聊不可了,那凤喜愿洗耳恭听。”
她说罢,拿起白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优雅的品了口,她微凝柳眉,媚眸中尽是嫌弃,说“这茶难以入口。”
宁琬琰笑看她,说“自然比不得你茶楼里的极品茶,果子到是足够新鲜,你可以尝尝。”
她将果盘推向凤喜,笑意盈盈看着她。
这个女人的妖艳媚俗中却有着一股清高冷傲,面对权贵那不卑不亢的气度,更让她的个人魅力极为迷人,这种魅力应该会激起男人强烈的征服欲望。
凤喜看了看果盘,伸手推回,抬眸看着宁琬琰说“凤喜无心吃喝,还请王妃有话直说吧。”
宁琬琰点了点头,说“爽快,那我也开门见山了。”
她收敛笑容,眸光变得犀利,沉声说“把你手中掌握宁王百里钥的罪证给我。”
凤喜与她对视,全神戒备,说“宁王的罪证?镇南王妃您在开什么玩笑,宁王有何罪我一民妇如何知道,再说,宁王是何等尊贵的人物,岂是我一个小小民妇能接近的,王妃您这不是让凤喜疯狗乱咬人,恕凤喜难以从命。”
宁琬琰笑说“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与宁王不熟啊?”
凤喜说“宁王是去过我的茶楼几次,但,宁王不是民妇能高攀得起的贵人。”
宁琬琰说“你也不必嘴硬,我即叫你来,自然知道你与宁王是何种关系,你是瘦马时,宁王买下了你,他是你第一个男人,之后将你给了老候爷,两年后你被个侯爵夫人赶出来,流落街头时是宁王向你伸出援手,为你开了茶楼。
宁王利用你去接近他用得上的官员,行贪污手段,你和那茶楼就是为宁王捞钱的工具,当宁王将手伸向铸造司,又让你去拉拢尹郎中,尹郎中看中了你非要纳你为妾,宁王再次将你送人,你纵是百般不情愿,却只能听命于宁王的安排,成了尹郎中的妾室。”
宁琬琰边说边观察着凤喜,她表面上淡定自若,可是她手中紧紧缠绕的丝帕,已将她的手勒得惨白一片。
凤喜给宁琬琰的感觉,就是心强命不强,命运确实对这个女人很残忍。
年幼时,她被无良的父母出卖到风尘中,年轻英俊的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