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的大门终于打开,大内临林总管从里面走出来,看着哭得伤心之极的辰妃,说:“辰妃娘娘,宁王之事是葛太师联合几位朝中重臣连名上奏,贪污一事已是板上钉钉了,您就别再难为皇上了。
您知道皇上很重视宁王的,宁王之事已让皇上极之痛心,您就别再给皇上添堵了,您回吧,若是把皇上惹恼了,治您的罪可就不好了,回吧,回吧。”
辰妃哭着说:“不,钥儿没有贪污的,是葛太师陷害我的钥儿,林总管,本宫要见皇上,……”
林总管沉下脸,叹息一声,说:“辰妃娘娘,老奴好言相劝您不听,那便别怪老奴了,来人,把辰妃娘娘送回宫去。”
“是。”几个内侍上前去拉辰妃。
“放肆,你们这些奴才不许碰本宫。”辰妃怒喝。
昨天的早朝过后,她便得到消息,说葛太师将慕容谦一案奏于皇上,宁王勾结朝官,营私舞弊,贪污受贿……,就铸造司贪治铸造款一事,陷害忠良慕容谦,并提交了各项证据,请求皇上定罪处决。
她几次前来求见皇上,皇上都拒不见她,她心慌意乱,叫人去打听儿子的消息,回来的人竟报她说,宁王竟要刺杀镇南王夫妇,这一下她是彻底慌了。
若儿子只有勾结朝官,贪污之罪,还不至死罪,可儿子竟胆大包天行刺镇南王夫妇,这可是死罪难逃了。
她默默为儿子祈祷着,希望行刺一事能成功,百里羲死了,事态也许还有转还的余地,若不成功,儿子落在镇南王的手上,凭镇南王狠绝的手段,儿子定是必死无疑了。
她一直在等着消息,可是派出去的人却迟迟未归,她心慌意乱的等了一晚上,彻夜未眠。
直到天快亮时,才回来告诉她,宁王落在镇南王之手了。
她惶恐之极,也担心之极,立跑到了御书房来求见皇上,可她已在此跪了好几个时辰了,皇上依然没有见她。
她口口声声说儿子无罪,是别人陷害的,却是没有任何依据为儿子脱罪。
她深知,属于她与儿子的大势已去,她只能苦苦的祈求皇上,看在儿子为大晟打过数场胜仗,希望皇上看在父子的情份上给儿子一条生路。
她再顾不得高贵的身份与形象,发了疯的踢打着上前的内侍们。
“皇上,钥儿忠心保卫大晟,是有目共睹的,钥儿年轻气盛,许是一时被无良之人利用陷害,还求皇上能从轻发落……”
这时,百里羲宁琬琰与葛太师三人走到御书房前,看到发狂地辰妃。
百里羲与宁琬琰相视一望,皆泛上释然笑容。
林总管见三人,他笑呵呵上前,一礼:“哟,镇南王,王妃,葛太师,您三位怎么一大早前来啊?”
葛太师颔首,说:“老臣有事参见皇上,请林总管报于皇上。”
“好的,您三位等一下,咱家这便去告之皇上。”林总管说罢,转身走进御书房。
宁琬琰看着面色苍白,神情憔悴的辰妃,她正用凶狠的目光瞪着他们几人,象极随时会扑过来撕咬他们的疯狗。
疯狗,她想着那画面,不由得噗呲一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你是在嘲笑本宫吗?”辰妃本就恨极了三人,看宁琬琰那带着讥讽的笑意,她愤然指着宁琬琰怒喝。
“辰妃娘娘,这一大早上的您的火气可真大啊,我不过随意笑了下便被您扣上这么大的罪名,可是,我就天生长了一张笑模样的脸,这可如何是好呢?”宁琬琰佯装苦恼的说。
“宁琬琰……,还有你百里羲,葛太师,你们,都是陷害我儿的恶人,我与你们势不两力。”辰妃说。
“你……”
宁琬琰刚要怼回去,百里羲握住她的手,宠溺的说:“疯狗乱吠,无须理会。”
宁琬琰甜甜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