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含蓄矜持的,宁琬琰的随性大胆,肆意洒脱是女德操守所不容的,他到是觉得她真实,不造作,很是可爱。
他指着她上下打量,说:“小王妃最好去换上男装,会玩的更尽情些,若被人认出来,可就不好玩了。”
宁琬琰眸光一亮,笑说:“有道理,我这就去换装。”
说罢,她快走向后堂而去。
很快,大堂中摆好了席面,客人们听说有人请客,自是乐于前来凑个热闹,没一会儿,席面上便坐满了人。
一身男装俊逸非凡的宁琬琰与潇洒倜傥的云睿来到大堂中,他们走到主席位上。
宁琬琰端起酒杯笑看众人,说:“今日我请大家吃酒,不为别的,只想与诸位交个朋友,来,我们先干了些杯。”
“多谢公子慷慨相请!”
所有人皆杯举,笑容满面的向宁琬琰道谢。
饮罢杯中酒,宁琬琰挥手,说:“姑娘们来,为我们献艺助兴。”
乐曲响起,一群身着艳丽舞衣的妖娆女子飘然而来,翩翩起舞,引得众人热烈的掌声与叫好声。
众宾客们欢喜的欣赏着歌舞,心中都在猜测着这位请客的俊秀男子是何人?
出于礼貌他们皆来给宁琬琰敬酒,宁琬琰来者不俱,皆与之豪放痛饮。
众人不知,她喝的是白开水,今天这一出她就是要气百里羲的,就自己那一杯倒的酒量,不做点假,定把她喝回姥姥家去。
宁琬琰见身边几人摇头晃脑故弄风雅的行着酒令,她笑说:“吟什么诗作什么赋啊,无聊之极,来,我教几位兄台玩个游戏。”
她拉了几人,说:“我们来玩,老虎,棒子,鸡,这样玩……”
“哈哈哈哈,这个好玩,来来,我先来……”
“棒子!”
“鸡!”
“哈,你输了,喝,快喝……”
“来,再来……”
云睿看着与一大群男人玩得不亦乐乎的宁琬琰,他笑得恣意,不时看向大堂门口,笑容中泛着狡黠。
宁琬琰喝了太多的水,她捂着肚子与众人说:“不行,我得出恭去,你们先玩着。”
她挥了挥手,转身跑开。
她刚冲进茅厕,就听着外面传来脚步声,随之有人说:“给你这药,你一会儿把它下在茶壶里……”
“这么做不好吧,我听说红颜坊的后台东家是皇族之人,若是出了事,我们不会小命不保吧?”
“胆小鬼,红袖就是个低贱的舞女,本就是供客人消遣的玩意,那皇族东家还能为一个小贱人,质问我们的为太傅的父亲吗?再者,女子失身哪个敢叫人知晓的,定是打掉了牙往肚里咽啊……”
“我还是觉得不成,云公子撂过话,不许打艺妓的主意,我们还是找几个角妓吧。”
“哎呀,你就听我的,不会有事的,嘶哈~,我一想到红袖那水蛇般柔软的小腰,和丰韵的小屁股,我就心痒难耐,兴奋之极。
可是往日,只能看红袖在高高的台上表演,想够都够不到,可是馋死我了。
亏得今天那个宁公子,竟把这群看得到摸不着的艺妓们请来跳舞助兴,我们才有接近红袖的机会,若今日不下手,便再难找机会了。
一想到一会儿我们两人可一起享用美人,我的心都兴奋的颤抖了,好了,不说了,走,你回房间去做准备,我想办法趁乱把红袖带去房间,走走,快走……”
听着脚步声渐远,宁琬琰连忙站起,看到两人一黑一红的背影。
她整理好衣衫,出了茅厕,急急追过去,却寻不见了两人。
她回到大堂上,在众人中搜索着。
“宁兄,快来。”一青衣男子上前拉着宁琬琰回到了席位上。
“老虎!”
“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