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献过一些医书,而今上随手就给了宫中司药房,所以邢御医有那些东西,并不奇怪。”
“贼子!”虞清欢一拳砸在床上,“竟拿外祖父的毕生心血去邀功献媚,真不是个东西!”
“小心伤口又崩开了。”长孙焘
道,“虞相能走到今日这一步,靠的自然不全是才干,他很懂得体贴圣心,若非今上忌惮他的权势,只怕他会是最得今上信任的人,做出这种事情并不奇怪,你若生气,寻个机会讨回来便是,没必要为了这样的人动怒。”
虞清欢捏紧被单的手,慢慢松了下来“你说得对,的确不该因为这种事情先自乱了阵脚。”
长孙焘顿了顿,继续道“有件事本不应该告诉你,但本王觉得你有权知道。”
虞清欢问他“什么事?”
长孙焘道“你外祖父的死,或许比你想的还要更复杂。”
虞清欢双眸倏然锐利“你觉得和虞谦有关系?”
长孙焘道“不好说,单凭你外祖父的心血被虞相送给今上这点,尚且不能判断你外祖父的死和虞相有关系,因为想要得到你外祖父的医书,只需要派个人监视你外祖父即可,你不能因为目前这些线索而盲目得出结论,以免丧失正确的判断力。”
虞清欢默默将长孙焘的话慢慢咀嚼,最后,所有情绪都归于平静“我明白,多谢。”
长孙焘轻轻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话。
虞清欢望着他,光亮覆在他身上,好似有一层柔柔的光晕包裹着他,让他看起来,显得不太真实。
但至少,他的的确确活生生地存在着。
“淇王,你什么时候和苍梧碰面的?”虞清欢忽然问道,“卫殊和苍何从昨日起便不见踪影,是否和和你有关系?”
长孙焘没有立即回话,他回眸看向虞清欢,道“你真是个敏锐的女子。”
虞清欢咬唇“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是我问得不够清楚么?那这么说好了,今日这所有的结果,是否都在你的计划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