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的情谊,现在越来越稀少了。
没有打断曾孙义怀念,安安静静的闭上眼睛休息,毕竟一会得事情,容不得他一点的分神。
这是叶帆第二次见到江乾德,老人精神的坐在沙发上面。
衣服安安静静整整齐齐,看得出来几十年的兵营生涯,给这位老人留下了无法磨灭的记忆。
虽然江乾德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叶帆还是察觉了江乾德的紧张。
“老江,人来了,你放松些,你别吓到人家孩子啊。”
曾孙义和江乾德几十年的朋友,自然也察觉到好友的紧张,不由觉得好笑。
毕竟那么多的风雨都没让这个男人退缩,竟然此时此刻害怕起来。
不由觉得有一些心酸。
“你还没说怎么谢我呢,要是让我不满意,我可就把人带走了。”
“楼上的酒给你了,够不够。”
知道老友打那瓶酒的主意不是一年两年了,江乾德笑着说着。
转过头面对着叶帆:
“要我准备什么吗。”
“嗯,躺在床上就好,找个稍微亮一点的地方。”
叶帆也没有再耽搁,当下给金针消毒,低声吩咐着。
曾孙义好奇的凑过看了看,看到叶帆手上细如牛茫的针,不由打了个冷颤。
“别乱动,可能会很疼,用不用我把你绑着。”
仔细按摩了一下江乾德眼睛周围的穴位,叶帆不确定的询问着。
这种针扎入穴道,一般来说是不疼的。
但想要祛除毒素,又在眼部周围。
必定十分疼,但是因为江乾德病症的特殊,叶帆并不敢给人暂时麻醉。
一旦不小心,就会导致神经彻底瘫痪。
“不用,老头子一辈子什么疼没经历过。”
江乾德淡然的拒绝了叶帆的提议。
若是真的疼的无法控制,绑住也没什么作用。
“那我就开始了。”
叶帆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凝聚注意力,捏住细小的金针,找准穴道准备下针。
“住手!”
一个凌厉的声音传了过来,穿着白大褂的一名医生大步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个和江乾德长得有七分相像的中年男人,应该是江乾德的大儿子。
叶帆刚刚要下针,却被人打断,差点针就下错了位置。
叶帆庆幸自己的控制力,捏着针的手停在江乾德的皮肤表面,没有扎进去。
脸色有些发黑,深吸一口气。
起身对着走进来的医生,挥手就是一巴掌。
“你怎么打人!”
中年医生捂住自己的脸,看着叶帆多了几分恨意。
注意到这人正是前几天让自己丢尽脸光的年轻人,不由微楞。
叶帆这才认出来,来的人不正就是当初说曾孙义已经死掉的庸医吗,阴魂不散啊。
“怎么又是你,居然还在蹦哒……”
江国威看着在自己家里面放肆的年轻人,不悦的皱眉。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现在年轻人越来越嚣张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打人。
打的还是自己带回来的人。
“国威,这是我请来给老江治病的人。”
曾孙义看着隐隐约约不对劲的氛围,出来打圆场。
叶帆可是他好不容易请回来,要是被江国威气跑了,自己到哪里去找回来啊。
江国威看着叶帆年纪轻轻的样子,不由怀疑的打量着。
该不会是什么骗子吧?
“那是死穴,你怎么能随便乱扎。”
看着曾孙义并没有认出来自己,杨明康也嚣张起来。
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