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军营县衙衙门,灯火通明,李昌宪坐在主位上,不时地喝几口茶,外面的场景太令人反胃了。
不一会,赵元等人拉过来几个五花大绑的万陵县大户,扔在大厅内。
何岳看着下面跪着的几个大户们,看模样都还认识,平时见了还打个招呼什么的,但是没有想到他们也掺合作乱什么的,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呀!
“县太爷,这些人怎么处理?”
李昌宪抬起头,看了看下面的几个人,万陵县大户?这个时候比他妈的乞丐还乞丐,一个个都吓瘫了,跪着都跪不成个样子。
大厅里没有人说话,只在听李昌宪下一步的处理情况。
良久,李昌宪才开口说话“我来万陵县虽说不长时间,我想我和大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你们竟然作乱攻击我的县衙!”
说吧,李昌宪都有点对这些人深感痛惜,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令人深恶痛绝的事情,竟然使得他们对我这个县太爷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真令人是可忍,而孰不可忍。
下面的几个大户们听了李昌宪的话,一个个抬起头来,“县太爷,我们冤枉呀,都是那该死的曹占元,是他威胁我等参加这次袭击县衙的事情呀!”
李昌宪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向下面跪着的大户们,对着这些大户们,一个劲地摇头,“是吗?太晚了,太晚了,你们不会不知道曹占元已经死了吗?你们把罪过强加在一个死人身上,不觉得羞愧吗?”
李昌宪怔怔地看着他们,接着说“我也知道你们会许是受迫的,本来我想放了你们的,但是曹占元已经死了,没有人证,这事让我很难做呀!”
下面的几个人都发愣了,县太爷要放了他们?是真的吗?
曹占元死了,还有其他人呀,曹家大管家,还有其他参加了聚会但是没有参加做乱的人呀!
“县太爷,请放了我们吧,我们有人证的!”
“县太爷,我检举县城的田掌柜,他也参加聚会了。”
“还有城东的毛大户,他虽然没有来,但是他派了人呀!”
。
李昌宪看着这几个人都争先恐后地检举揭发其他人的罪行,对于自己的罪行一字未提。
妈的,李昌宪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们认为光揭发他人就能逃脱罪行吗?
“看来,我也无能为力了,来人,拉下去吧!”
李昌宪看了看还在互相揭发的几个人,叹气道。
下面的几个大户都吓呆了,刚才县太爷不是要放了他们吗?他们已经检举了好多人呐。
“县太爷,我们冤枉呀!”
“县太爷,我们认罪,请放过我们吧!”
“县太爷,我愿意捐献所有家产,请一定放过我们!”
李昌宪不愿以和他们聊了,太晚了,外面还有很多事未处理呐,摆了摆手,招呼何岳过来,“拉下去,让他们把自己的罪行都写出来,还有那些参与而未来的人,都写的清清楚楚,说忘记了,那就杀了!”
下面的几个人都吓坏了,怔怔地说“不敢忘,我饿们一定认真写!”
看着手下的人过来把这几个人拉走了,然后又对何岳说“别忘了让他们把以前犯下的罪行都写出来!”
何岳这时双眼满怀泪花,心情激动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何岳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时间太长了,他几乎忘记了就这伙人冲击了县衙,把前县令的头砍了下来,叫嚷着点火把县衙烧了,还迫使他们这些县衙做事的人趴在地上学狗叫。
还有几年了,自己几个人萎缩在县衙那个后院里,辛勤劳作,为了种植一点粮食,为了活命,都不敢出去到大街上买东西。
他是怕呀!怕死呀!是真的怕死呀,他的前任县令是一个老好人,就被他们在他眼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