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这一昏迷就是一天一夜,是第二天晚上才醒来的,她最近因为严绝的事情和阮红玉的情况,本来就精神压抑,一直在强撑着,在手术室外守了一天,心态几乎崩溃了,得知阮红玉手术成功,算是卸下了心中那压得她喘不过气的重负,人就撑不住了。
这一昏迷,她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才醒来。
醒来后,懵圈了一阵,她才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顾不上浑身虚弱无力,也没理会严绝的关心询问,她立刻拉着严绝问“我妈妈呢?她怎么样了?”
严绝低声道“在治疗室观察。”
“那……”
不等她问出,严绝道“放心,手术成功,不会有性命危险,不过什么时候会醒来还不知道。”
阮宁点头道“不会有生命危险就好,都好……”
只要活着,情况能好转,什么时候醒来都不重要,都不重要。
放下心来后,她看着外面的夜色,忙又问“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一夜了。”严绝说着,又关怀的问“可有哪里不适?”
阮宁摇头道“就是没力气,还很饿。”
饿的抬手都费劲,肚子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一样。
严绝道“我让医生来给你注射葡萄糖,再叫张姐给你做吃的送来。”
“嗯。”
等注射了葡萄糖,休息了一会儿后,张姐还没送吃的来,阮宁就让严绝带她先去看看阮红玉,怕她累着,严绝直接让她坐在自己的轮椅上,推着她去。
他的腿上已经差不多好了的,所以不耽误。
阮红玉依旧和之前一样躺在医疗室里隔离观察,身上插着管子,连着呼吸机,头上剃了头发带着网纱医用帽,霍一恒正在给她检查,见阮宁过来,跟她说了些情况,只说一切数据都稳定,就是醒来的时间还不知道,反正短时间内也是醒不过来的。
在医疗室这边呆了一会儿,张姐带着食物来了,严绝就推着她回了病房。
吃了东西后,阮宁又睡了。
第二天,她就恢复得差不多了,本来也不是生病,吃好睡好就恢复好了。
趁着国庆假期,又在医院呆了几天,期间好些人来探望阮红玉,就连杨程程也都特意从京都回来一趟,具体手术日期阮宁没和她说,她知道的时候,阮红玉手术后第三天了,她回来后气得要死,冲着阮宁骂骂咧咧了半天。
国庆后,严绝出院回家,阮宁也和他一起回家住了,因为担心阮红玉,没心情去学校,阮宁又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天天去医院守着阮红玉。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月中,阮红玉的情况稳定了些,阮宁也放心多了,打算周末过完就回学校。
吃了晚饭,洗了个澡出来,阮宁去了书房,严绝正在跟人视讯会议。
她没打扰,坐在他对面,拿着他的手机玩了一会儿,他可能是因为她在这里,很快结束了会议。
关了视讯设备,他对她道“过来我这里。”
阮宁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他旁边,然后被他顺势一拉,坐在他腿上。
他摸了摸她上有些湿气的头发,拧眉道“怎么头发没吹干就过来了?”
阮宁闷闷道“差不多干了,杨程程说头发不能吹干,不然会损伤头发的。”
闻言,严绝点头,歇了给她吹头发的心思。
他默默地抱着她一会儿后,才忽然低声道“我可能又得回一趟京都了。”
阮宁意外“啊?又回去?”
他颔首,道“这次车祸的事情是谋杀我的阴谋,总得好好算这笔账,还有你的事情,老爷子那里已经派人查清了你,还有其他人怕是也知道了你的存在,怕是很快就坐不住了,总得回去做些什么,尽量避免有人找你麻烦。”
阮宁闻言,就知道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