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一指?!”贝利夫大叫了起来“没错,一定是这样!前段日子,宫廷的大学士,还为我做了一个手术。但却没能去掉病根这几天诅咒又蔓延起来了,他没有办法了,让我来找巫师们看一看。”
“你这的确是不能再开刀了。”路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宫廷大学士是巫医吧!
这位吝啬的贝利夫先生,图省钱找了个这么一个巫医来弄,结果正经玩意没挖出来,被开了个这么大的口子。
但这位‘大学士’也是够专业的,很能忽悠。搞出了一个什么‘古神的触手’之类的说辞。
显然,贝利夫真的信了。
而没准,那大学士也是信的。
揉了揉脸,路易放下了手中的那本特里夫先生留下来的魔法手札。他指了指他刚刚找到的一个魔咒,对海伦说道“试试这个吧。”
“转移咒?”海伦看了看,脸色慎重了起来“这个魔咒很厉害,可、可按照咱们的水平,能转移诅咒这种东西吗?”
“我相信你。”路易拍了拍海伦的肩膀,便不再言语了。
还能说啥?
他现在一句话也不想说。
路易的这份‘激励’与‘肯定’,让海伦整个人都变得严肃了起来。她认真的读了一会手札,看起来她以前应该是研究过这个魔咒的,只不过好像是第一次给人用罢了。
这不由让贝利夫心中有些忐忑,多次的看向了路易。在贝利夫眼中,海伦小姐就像是一个毛毛躁躁的小护士——显然是第一次打针。
但这位路易先生就不一样了,看起来十分的沉稳,有那种教授的气质。
路易没搭理贝利夫,他安慰了海伦几句,让她别急。那淡定的样子,让海伦有些紧张的心情慢慢的放松了起来。
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拿出一个皮套,将头发绑成了一个马尾辫。
看着这位小护士的这番操作,贝利夫先生看向路易时的目光,已经是变成了求助的样子。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海伦小姐此时已经是抄起了自己的魔杖,狠狠地朝着贝利夫的屁股挥舞了起来。
哇的一声,贝利夫一声哀嚎,随后路易便看到,有一个小包,从地精先生的病患处,慢慢的开始了转移,就好像一个钻土的小地鼠那样,在他的身上乱爬了起来。
不多时,小包没了。不知道被转移到了哪里去。
地精先生突然眨了眨眼睛,扑棱的一下坐了起来。
“豪勒!沃豪勒!真是忒神器了!”贝利夫先生口齿不清的说道,还特地的扭了扭屁股,似乎是真的好了。
听到这话,海伦兴奋的攥起了拳头,差点跳了起来“我真的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路易!果然我才是最优秀的!”
路易点了点头,对海伦竖起了大拇指。
“嘞啯。”贝利夫先生皱着眉头,歪了歪脑袋,有些疑惑的问道“妳嚒肿呦碎、咚嘚砍呀嘛?喔嘚醉号响呦点桐。”
“牙疼?”路易眼角一抽,心中咯噔一下子,他凑到了贝利夫先生的嘴边,看了起来“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贝利夫表示就刚刚开始疼的“特瘪疼。”
路易揉起了脸,知道不用问了,因为他已经从贝利夫先生的口里看到那个玩意了。
海伦也慌了,她和贝利夫都坚定的认为,邪神的诅咒定然是因为刚刚的那个魔法,产生了扩散和转移。尤其是海伦,还挺‘博学’的,知道有某些恐怖的难以治愈的毒瘤,会扩散和转移。
“怎么办,古神的触角长到贝利夫先生的嘴里了!”海伦快要哭了起来,没了主意。
贝利夫也快哭了。
显然,大银行家贝利夫先生在听完海伦大学士对那种病状的一番描述后,已经被吓得失魂落魄了。
一屋不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