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左右思过,她所剩下的也不过是这具身体。
看到靳瑶豁出去,但是眉眼中又夹杂着的那一抹沉痛,霍靳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她眼里,他就只为报复?
“一会儿就会有医生过来,靳瑶,你别自以为是。
我现在只是因为顾及爸妈,否则,你早就已经死在我的手里了!”
甩下这句话,霍靳宴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抹坚决的背影却是深深地映现在她的眼帘。
顾及他父母?
他父母待她又不是真心。
提及的时候,心脏却是狠狠一触。
有话想说,可是话语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们到底还是……过错。
……
大概四十多分钟后。
有车在别墅门外熄掉火,男人提着医药箱进来。
一进玄关,就看到沙发上面长腿交叠而坐,正翻看着报纸的霍靳宴。
“霍靳宴你这一天天的,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会儿,又开始作死了是不是?”
男人走进来,没好气地朝着霍靳宴怼了一声。
霍靳宴听到声音,面色铁青,“你来的太迟了。”
话落,他便站起身。
男人有点气,“老子接到你这边的电话就立马赶过来了行不行?
你能不能体谅一下老子,老子都还在上班呢!”
一顿呵斥。
可是男人又察觉到了不对,他把霍靳宴从头看到尾,霍靳宴整个人都没有半点受伤的痕迹。
可是他的佣人打电话还刻意的提醒,要把医药箱给带过来。
“你玩老子呢!”
男人有点炸。
但是霍靳宴却淡淡地否道“不是我,伤者在楼上。”
hat?
“你这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终于知道要留人在身边了,是谁?”
男人听到霍靳宴这么一说,明显一喜。
霍靳宴语气照旧寡淡,“一会儿你见了就知道了。”
男人想,会不会是最近和他走的最近的叶家小姐,据说两家正在商定婚事。
要真是的话,眼下一起混个脸熟,挺好。
只是男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推开门的那瞬间,他看到同坐在沙发上面看杂志的女人,直接呆住。
他还当是新欢。
却没有想到,居然是旧爱。
“怎么是你?”
男人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要知道,这女人可是一声不吭的走了五年,甚至在五年时间里,了无音信。
如今回来了,还直接登堂入室。
这是??
而靳瑶听到声音,更是下意识地看过来,看到眼前的程俊,她也是愣住了。
是真的很意外,曾经和霍靳宴关系最好的哥们,如今却成了医生。
“给她治病。”
霍靳宴薄冷地丢话,不想现场成为两人叙旧的场所。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看她的脚。
否则,也不会吩咐佣人把程俊给火急火燎的喊过来。
“伤哪里了?”
程俊提着医药箱走近靳瑶,朝着她下意识地问了句。
“伤到脚了。”
她回着话,也把脚往前挪了挪,程俊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的伤处——
红肿明显,是被崴到后,再利物所刮。
“给你开点消炎药吃上一天,喷点云南白药,多揉几下,活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