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耶耶上了年岁了,就敢不听话了?”只听得卢国公声势威严,吐气如牛。
还未等程处亮解释,卢国公又道“处默、处弼,给耶耶将这不孝儿绑了。”
却说这卢国公给自家后辈定下的规矩,每隔五天就会对嫡子考校一番武艺,要求届时每人务必都要在场,如若有一人不在,其余二人也要接受惩罚,取自互相督促之意。
此刻程处默、程处弼举长槊已有满打满三柱香,正是腰困臂酸之际,闻着父亲这么一说,生怕其会后悔一般,想也没想,直接扔掉手中长槊,当真是一点不留亲兄弟间的情面,一人把持程处亮一条胳膊便将之押了起来。
“父亲,孩儿有话要说。”
程咬金见这逆子竟还想要解释,心下更气,再拍了一下身旁木桌,道“今日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看耶耶不打死你!”
程处亮竟然还顾得上咧嘴给父亲赔个笑容,说道“耶耶,您不是说过让我们给小妹找一好的夫家?儿是因为物色了一个好人家路上耽搁了,想着尽管您考校我们武艺很重要,可相比于给小妹找到好人家,儿还是觉得后者重要。”
卢国公听着儿子的解释,心下怒气倒也散去不少,女大当嫁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长安城要谁家女儿打了还没有嫁出去,是要被笑话的。以前在荷儿那丫头还小的时候,还有不少朝中大员上门想要定亲,自己以着荷儿小回绝了,可等着荷儿大了也长得更水灵了,上门提亲的却再也看不见了,眼见这丫头越来越不像个女儿家,这再过些年到了嫁不出去的年龄,可就不好了。
想着,卢国公摸了摸自己下颌处的胡须,说道“还不快给耶耶说说?”
程处亮嘿嘿一笑,说道“要说这人啊,父亲也见过,他就是翼国公秦伯伯的远房侄儿李默,他的武技、长相孩儿就不用说了吧?儿也不瞒父亲,刚刚小妹去通知儿了,也是在那时,李默亲自提笔给小妹写了一首诗,儿自知在文道方面浅显,可那时杜相之子杜荷也在场,当下便评说李默诗、字二道天下年轻者无可与之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