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了,诗意有了不一定不能长存,只是李默本是戏耍长孙冲,不料长孙冲正入了他下怀,这诗却是前些日子其在别家花坊思绪良久作出。
李默看他神情已将事实猜测的差不多了,看向楼下高台上似乎认命的佳人,说道“世人都道艺妓只铜臭,某今日见鱼白大家不一,本想作诗赞颂一番大家,只是忽然想两句短句,却再也想不出与其匹配的诗词,当然,只这两句短句可否能胜长孙小公爷前日之诗,还是得由诸位以及鱼白大家论说。”
鱼白看着他成竹在胸,心中暖意由生,向着郎君行了一礼,说道“还请郎君念出短句。”
李默向着台上佳人一笑,说道“娘子如莲,而莲清洁,正如这二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短句无当下诗作格调,奈何句间意境高雅,出淤泥不染,濯清涟不妖,再看台上一袭素衣的佳人鱼白,自当如是。
“有此句在先,再出别诗确然落了下成,兄台此句道尽天下高洁人事,其间才情某佩服。”楼下有一青年文士听之心动,起身向李默行了一礼说道。
在场到底是贵族文士不少,大也能听出李默短句其中之意胜过长孙冲四句诗作好多,也有着这青年文士出头,纷纷出言赞叹,就是那些不通诗词文字之道的商人见势也纷纷附和。
被人戳中自己非是当下作诗,又见着此时场间事态已去,凭栏观望的长孙小公爷心下气极,面色上更是挂不住了,便是说道“鱼白大家喜的是诗,短短两句又如何称诗?”
然还未等李默出言辩解,台下那位与李默拜过的文士却是再度起身,辩驳道“《吴越春秋》一书记载有四词为诗,这位郎君言说两句又如何不能称诗?不说长孙小公爷先前之诗是否是今日所作,但小公爷也当得上是诗家,不会不晓吧?”
长孙冲先前也是气急之语,此时被人指责,面色被涨得通红,此刻哪里还能待在这里,瞪了一眼正与鱼白眉来眼去的李默,管他外边是否禁夜,当下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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