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她秋后算账。
虽然都是王爷的儿子,可是一个嫡子一个庶子,嫡庶之分,天壤之别。
回去后,赵焕就给儿女办理了入学,其他的学生基本上都是六岁,只有他的女儿是九岁,在一群比他小的孩子们中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好在还有赵景的儿子赵理帮衬着,没两日倒是能够稍稍放开些,再加上和弟弟也在一个班里,姐弟俩倒是能够做个伴。
最开始赵焕去学校里给儿女办理入学,看到学校里有男有女,觉得男女七岁不同席,如此未免也太过孟浪。
最终却也压下心头的念想,不然还能如何,同龄的孩子们都要读书,即便日后儿女想找个友人,人家也没空,总不能一直就这么留在家里吧?
况且现在大周女子也能做官,这已经是惊世骇俗了,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
人已经放出去了,日后如何,谢琅就不再关注。
哪怕对方是前朝太子,可如今是大周朝,前朝已经是过往云烟,注定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二姐姐,我回来了。”九月里的一天,谢宸临近中午,从外面跑回来。
看到他,谢琅难得愣了许久。
“你是去非洲挖矿了?”她忍不住笑出声来,“都成煤球了。”
也是,曾经白皙的小伙子,如今晒黑了至少三个度,手臂抬起来,衣袖落到手肘,那双手和小手臂完全是两个颜色。
不过精神面貌倒是飒爽了很多,站的笔挺爽直。
谢宸搓了搓自己的脸,“没办法,整整在外面暴晒了十几天,好些个女同学都差点熬不住,而且营里的教官是真的能扯着嗓子训斥我们。最开始还有人不服气,可那教官的脾气更大,扬言谁不服气,自可去告御状,看陛下会说谁没理。”
“嗯,反正我是不会站在你们这边。”谢琅回答的倒是气人。
“所以啊,我可是咬牙忍耐下来的。”谢宸说起来,脸上的表情还带着骄傲,“不过二姐姐,军营里是真的苦,每日训练强度,差点连我这个练过武功的都扛不住,尤其是每次到了用膳的时候,我们这些人都跟饿鬼投胎似的,拼了命的往食堂里跑。”
“最开始,我们一上午训练下来,虽然累的头晕眼花,可是那种疲累,连饿肚子的感觉都给压过去了,一个个累的原地坐下就跟老牛喘气似的,都想着休息一会儿再去吃饭,结果差不多去了食堂,饭菜都没剩下多少,我第一天中午,被长安那混蛋拖累的,只能吃白面馍沾菜汤。”
谢琅也不言语,就这么静静的听着谢宸的抱怨,别说,还挺有趣。
“后来还有负重野外长跑,第一次是五公里,最长的一次是十公里,当然可以休息,但是回营地晚了,没有好饭菜,长安身子骨真不如我,一路上我是连拖带拽的,才把长安给带回了营地,我们俩是第一组到的,当时还没有开饭呢。”
“二姐姐,不是我说,营里的膳食是真的很不错,有米有面有素材荤菜还有时令果子,关键还都是免费的,我每天高强度的锻炼,看着是瘦了,可是体重一点都没减,当然也没胖。我们班里有好些个女孩子,用膳的时候连礼仪都保持不住了,个个狼吞虎咽的,别提多吓人了。”
姐弟俩在这里,一个说一个听,一时之间气氛静好。
周钰从外面回来,看到晒黑的谢宸,也是和谢琅一样的表情。
谢宸也不恼,大大咧咧的笑着。
“姐夫回来了。”
“回来就传膳。”谢琅冲高振说道。
高振在旁边听了好一会儿,这时也出去招呼人上菜。
谢宸又挑着一些有趣的事,在饭桌上讲给他们夫妻俩听,最后还颇为感慨。
“我们离开军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