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知道了,以后定会倍加努力,绝不辜负乡亲们的厚望。”
村长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招来两个壮汉,说道“把尸体抬到张寡妇门前,一会我亲自埋了。”
“放到张寡妇门前?”
大汉怔了怔神,疑惑的问道。
村长老脸一板,一本正经的说道“寡妇死过丈夫,家中属寒,地偏阴,因此不怕邪祟,葬在那里不碍事的。”
大汉还是觉得不大合适,刚要开口说话,便被老村长狠狠一瞪,怒喝道“要不埋你家?”
大汉连忙摆手,不敢再说废话,扛起王婶的尸体,丢在张寡妇家门口,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村长见状,将其他村民纷纷遣散,又叮嘱陈凡回家修炼,不要再出来。
陈凡已经预料到王婶的下场,无奈现在的他,根本不是村长的对手,只能继续忍耐。
当所有人都回到各自家中后,离得老远的老学究,忽然挺了挺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看向白树,惊呼道“完喽,完喽,老树又生了一只虫,又生了一只虫哦。”
村长盯了老学究半晌,最后选择无视。站在张寡妇门前,三长两短的将门敲响,然后转身离开。
片刻之后,张寡妇的门缓缓而开,一阵阴风从其中传出,将王婶的尸体卷了进去,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
回到家中盘膝而坐的陈凡,也听到了刚刚老学究的惊呼声。
他发觉,做人有时候不能只看表象。
外人看来,老学究就是一个疯疯癫癫,爱喝酒的糟老头子,整天满嘴胡话。可实际上,他才是最正常的,至于他说的虫,也许真的就能代表避阳祟?
老村长,村民们心中正义的化身,带领狩猎队击杀邪祟,白宁村的守护神。殊不知,他自己就是一个避阳祟。平时的所作所为,仅仅是做戏罢了。
旁边的黛琦翘,更是贤惠温柔的代表,可除了自己,又有谁看得出来,她的精神那么严重。
瞧,这货又在那诡异的看着自己,嘴里还“嘎嘣,嘎嘣”的咀嚼着东西?该不会是人骨头吧。
陈凡觉得这事黛琦翘干得出来。
黛琦翘似是看出了他的心事,从左边棉袄兜里掏出一把花生米,摊在手心中。
陈凡这才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不过提着的心还没完全放下来的时候,黛琦翘忽的露出标志性的诡异微笑,将手伸入右边的棉袄兜,露出一排小白牙。
“这个兜里装的,可就不是花生豆了。”